外,很是不易,你们别惊扰了她。”
耶律斜轸问:“我让他登门道歉。”
安成点头:“那多谢你。”
耶律斜轸轻笑:“就只这件事谢我吗?”
安成不解:“不然呢?”
耶律斜轸靠近,问:“我杀了白袍怪人,你如何谢我?”
安成本能地后退一步,浑身一颤,想起当日钱惟睿之语:“雅鱼,伤害公主实与辽人有关。”如果钱雅鱼当初是与高丽刺客做交易,以刺杀高丽世子为交换向临安的钱俶传递消息,尚说得过去,那么,当日听雪楼前殿刺杀三哥的凶案又作何解释呢:“多谢将军,不知将军要安成如何言谢?”
耶律斜轸脸上在笑,嘴角却在抽动,形成越发魅惑的弧线,仿佛已经克制不住:“公主,等你长大,嫁我如何?”
安成惊愕之下几乎站立不住,这人,莫不是又疯了,遂想起与耶律斜轸诸事,舌头开始打结,脑中一片翻江倒海,混乱不堪,气血上涌、心似惊雷战鼓跳个不停、几乎惨变失色,便要晕过去:“这,你,你说笑罢,莫不是疯了不成?我年岁未及,父皇母妃不会考虑这些事。”
耶律斜轸神色轻松,同意安成的说法:“我会等你长大。”
安成口鼻僵硬,只觉得如寒冬腊月一盆冰水浇在了身上,连平常敷衍这人的微笑也牵扯不出,提脚便走,口中只道:“你,你再胡说,以后,我再不见你了。”
耶律斜轸轻笑出声,不知安成心里到底如何想,便又觉得十分痛苦:“你又生气了,但你要记着我的话。”
安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