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恭兄妹见面,却不见人影,只得先去见元修等人。
行至门口,却见潘惟熙已出来,见安成赶紧躬身行礼:“公主。”
安成微含笑意:“在外不必多礼,本宫先进去。”
潘惟熙低头:“是,臣有朋友前来,得出去去迎他。”
安成点头,门口元修随从便欲开门,听得一声:“婉儿,皇兄知你想见他,特约了他出来。”
柴韫婉又羞又急:“三哥又胡说,我,我哪里要,要见他。”
“那他才离开,你便紧盯着门口?”
柴韫婉:“我,我等安成,不行吗?”
安成沉吟片刻,便进了屋内:“三哥与婉儿说些什么,这样高兴?”
元修正欲开口,见柴韫婉脸色早已发白,不便接话,便招呼安成坐下:“咦,与你一起的姑娘呢?”
安成笑道:“她婢女就在门外,现已回去了。”
元修:“这却奇怪,她走得了吗,她是哪家的千金?”
安成取笑:“三哥哥已快娶王妃的人了,还打听这些做什么?”
元修眉眼黯然一闪,嘴角含笑:“我不过是觉得是你的朋友好奇罢了,从未听过你与哪位世家千金交好?”
三人闲话,不多时,潘惟熙亦进来,元修:“怎么,你的朋友也没带来?”
潘惟熙回道:“他亦约了别的朋友,就没过来。”
元修颇为失望:“就咱们四人,不免有些无聊。”
安成笑道:“三哥,婉儿,我还有事,少不得先离开。”
元修诧异:“你有什么事情?”
安成正欲回话,柴韫婉已站起身:“那我便与安成一起罢,三哥,我今日略有不适,想早些回去。”
元修欲起身相送:“好,你们路上小心,我送你们到门口罢?”
安成、柴韫婉皆道:“三哥不必担心,我们结伴,不会有事。”
出得门来,安成便问:“你不舒服吗,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柴韫婉微笑:“我说谎来的。”
安成奇怪:“喔。”
两人正往外走,不期迎面遇见一位身形高大的锦衣公子,俊美无暇、风雅从容,安成见柴韫婉呆住,不由得向那人仔细瞧去,来人并未注意,便要过去。
只听柴韫婉叫道:“三哥!”
那男子停住,四周瞧了一眼,向两人行了一礼:“姑娘,是在叫在下吗?”
柴韫婉浑身颤抖,将帷帽掀开,眼眸已湿:“三哥不记得我了吗?”
“姑娘是?”那人辨认了半晌,似乎没有记起。
柴韫婉忍住伤心,强作笑颜:“我是婉儿。”
那男子想了半响,似乎终于想起,却又不敢确定,行大礼道:“原来是郡主,潘某愚昧无珠,竟未认出,实在愧不敢当,郡主近来可好?”
柴韫婉按捺住心内喜悦激动:“还好,三……潘哥哥可好?”
安成皱眉,手中冷汗已湿了锦帕,潘家三子,那便是潘惟吉了。
那男子亦点头,又闲问些柴韫婉何日回京等语,却并无多话。
柴韫婉走出来便帐然若失,一路无话。
安成一时之间亦不好安慰,相送至门口嘱咐柴韫婉回府好好休息,恰巧碰到慕容恭、慕容珏兄妹,慕容珏正要回府,便与柴韫婉一道。
慕容恭自送安成:“我们就在这里还是去哪里?”
安成微笑,辞了众人,便向丁浪憩居之所行去,看望丁阿离:“你们自去吧,我还有事。”
丁阿离半坐着,本应由矾楼坐馆医师诊治,医师却临时有事外出,亦不好坐等医婆前来。
丁浪婢女流霜替丁阿离上药,弄得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