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蛇毒解药怕是不能解,此乃爪哇岛之物,不是中土所有,不过片刻功夫,便让人丧命,实在太过危险,你们且让曹大人停下,切勿让禁卫们为此白丢性命。”
禁卫答道:“曹大人已让停了。”
安成点头:“那便等等。”
德昭望山已怒:“安成你说这不是中土之物,那可有治法?”
安成不敢断言,低声摇头:“我不能写方子,只有刚才吹笛之人才会有解药。”
德昭胸口起伏,向安成确认:“你是说?”
安成点头,德昭皱眉,忽又眼前一亮:“那可有法子破了那笛声?”
丁浪不知何时也来了,听罢,与安成道:“也不用,这附近有个山村是卖蛇獴的,专吃毒蛇,买来便是。”
安成忙道:“那可有解药?”
丁浪摇头:“公主您见识广闻,不是已说了只有驱蛇之人才有?”
安成遂罢,问丁浪:“你怎会来了这里?”
丁浪与德昭行了一礼:“听有禁卫说,王爷在找皇姨,特来告知,皇姨在榄山别业。”
德昭大松一口气,笑道:“她怎会又去了那里?”
丁浪以扇叩头:“皇姨有位朋友现住在那里,皇姨陪着,昨日来的。”
德昭低声吩咐近身禁卫回王府,与安成道:“安成,此地颇危险,你在这里,皇兄不放心,你不若前去别业安歇,顺便告知皇姨一声,最好回西宫一趟。”
安成便与丁浪离开,问:“皇姨的什么朋友住在那里?”
丁浪道:“是个夷女,叫做艾丽娜儿,宴会那日,为辽人所伤,丁姑娘一直照顾。”
安成道:“那日来的辽人只有耶律韩隐、萧挞揽,萧繁,是谁?”
丁浪接道:“听她所述,该是萧繁,对了,云铮也来了。”
安成奇怪:“铮哥哥?”
到了榄山别业,宋缈云便出来相见,听安成言罢,恍然大悟:“我倒忘了告知姐姐了,累她担心,只是艾丽娜儿伤未好,得借借安成你的地方了。”
安成道:“阿离会好好照顾。”
宋缈云瞬间有些不适,直问安成:“丁姑娘是你的朋友?”
安成点头:“阿离说与云姨你有误会?”
宋缈云不想多谈,毕竟亲眼所见,应是丁浪慕那女子无疑了,自己也不应该迁怒于她,想起一事,道:“也算不得什么误会,对了,安岳王可抓到了那日的凶手?”
安成摇头,亦不知此时如何了。
宋缈云语焉不详、颇有些恼怒:“那陈袆柔死于那人之手,实在冤枉,我总得先去见安岳王一次,真是麻烦。”
安成试探问:“陈家姑娘不是死于伤我那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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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缈云惊讶:“怎么会,我亲见吴今道与陈微柔激烈争执,后来你们问案,吴今道又仓促离开,再说,害你那人一直被曹诩困于椒崖,陈袆柔却死于荆梅岭,怎会是那人,我曾见过那人,当时便觉得那人不似辽人,这消息可有用,不与你多说,我得先去告知安岳王。”
安成不知吴今道是谁:“多谢云姨。”别了宋缈云,欲去见丁阿离,见云铮过来,便让傲雪先去。
云铮十分关怀:“安成,有人欲伤你,可知为何?”
安成便与云铮同行至八仙馆,指着墙上那画:“那年,我曾伤一人,若是萧繁,便是寻隙报复,那女子,我却未知了。”
云铮道:“你可记得那萧繁是什么样子,那女子是否与这萧繁有关?”
安成摇头:“人是什么样子不太记得,只记得他说过,会寻我报仇,让我记着他的名字,他又特送来一幅画,辽国萧使说那人是北汉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