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复杂,想要短时间内将其彻查根本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秦将军的安危暂时也就不需要考虑。
左丘文乐这一招不过是为了敲山震虎罢了,就算只有一人叛变,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的损失。
贤妃秦子墨本就刚刚生产,身体还很虚弱。
听闻孩子是个死胎本就接近崩溃,秦将军被收押的消息又给了她致命一击,痛的她不得不拖着孱弱的身躯求饶。
尽管她在书房外跪了一夜,左丘文乐始终未接见,只是任凭她跪着。
绝望之中,秦子墨听说了夏沐回宫的消息,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光亮。
或许从她入手会是一个好的选择。
毕竟谁人不知皇贵妃娘娘颇为善良大度,哪怕之前针锋相对,夏沐始终未伤她一分。
到时候她在流流泪,服服软,或许是一线生机。
至于面子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又有什么作用呢?
夏沐自然是见了她的,毕竟贤良大度的皇贵妃娘娘是众人最大的依仗。
侍寝一事,她都可以做到让左丘文乐雨露均沾,更别提让妃子在长乐宫外久跪这种事,怎么能由夏沐做出来。
只是面子始终是面子,除了李修明外,没人能真正看清夏沐的想法。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一个愚蠢到极致的妃子,又怎值得夏沐多费脑筋。
看到贤妃秦子墨跪倒在地上,啼哭不止,不断诉说着委屈。
夏沐也只是静静坐着,品着茶,不为所动,任凭贤妃像一只跳梁小丑一样进行拙劣的表演。
秦子墨说了好一会,便有些口干舌燥,抬头一看夏沐含笑着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的嘲讽。
看着跟往常不一样的夏沐,秦子墨心中忽然划过一丝的不安。
不对劲,着实有些不对劲。
“贤妃娘娘,哦,不,秦氏,如今你来找我可是为了你身后的秦家?如今秦家还没倒,你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找下家了吗?真是荒谬。”
“如果我是秦家人,估计现在恨不得直接把你给杀死了吧。毕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留着只能拖后腿。”
“你来之前可曾想过秦家本就与我夏家不和,就算世人知道我善良,可我又何必要帮敌人一把。”
“再者说,我们二人之间又有何情谊。之前你三翻四次的想陷我于不义之地,若非我侥幸逃过一劫,如今又有何机会看着你跪倒在我面前呢?”
“圣人擅长于以德报怨,可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