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这件事始作俑者确实是那人自己,他要是不拔刀砍下雄哥的手指,彪哥就不会去为雄哥报仇也砍下他的手指。
可理是这么个理,但法律应该不会这样去论。
彪哥也不言语,只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他像在极力思考着什么,一直一边抽烟、几乎一根接一根地抽,一边看着天花板。
于峰给彪哥打包了一份饭菜,我拿了50给于峰,于峰不收,我还是塞给了他。我是彪哥的结拜兄弟,这钱不该于峰垫,理应我出。
看着快十点了,我想着江慧,她今天心里也应该会想很多,可能会难过还有不安。
于是我让彪哥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去给他收东西,送他坐车离开这里。
我嘱咐于峰多照顾照顾彪哥后,就回了住处。
刚进房间,江慧就默默地走了上来,轻轻地依偎在我怀里,紧紧地抱住我。
许久,她才轻轻地柔声问道:
“你会有事吗?”
我心疼地扶起她,吻了她一口,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柔情万丈地对她说道:
“不会,傻瓜,就是为了你,我也不能让自己有事,别担心!”
每一次江慧为我担惊受怕,都令我无比的心疼。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的手机突然就响了,我一看是于峰打来的,心里就暗道不妙。
“坤哥!彪哥不见了!!!”
逃亡生涯十六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