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听我这么说,忽然又吻住了我,我再次吓了一跳,分开她,对她说道:
“姐,我们不能任性了,说好了,做一辈子姐弟。”
“对啊,可以接吻的姐弟,但不做别的。”
秦弦嬉笑着,她的调皮、任性劲又来了。
“啊?这……”
我也是被她给逗笑了,她发明的这个逻辑可真提神,原本已有些困意的我,一下就精神了,照这么说,我们每接吻一次,我就得受一次折磨,我可是男人!有正常反应的男人!可另一方面又要坚持原则、底线,唉!我太难了!这弟弟也不好当啊……
秦弦不让我回去,把自己的洗漱用品给我用,让我先洗完澡后,她也去洗了澡。
她这是两室一厅,但另一个房间很久没人住,也没打扫,满是灰尘,而且秦弦说那个房间是给她爸妈来深圳看她的时候准备的,我不能住,总之就是变着法子骗我和她睡一张床,还挤眉弄眼的让我在床上等她,瞧她那神情,看来不把我折磨个心力交瘁她是不会尽兴了。
还好的是,秦弦洗完澡出来穿的睡衣并不暴露,不然可真是煎熬。
这个大年夜,在方婷自己的这个两室一厅,我抱着她睡了下来……
逃亡生涯十六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