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擦汗,手下温柔细腻。
“没事,没事,不用管我,咱们歇一歇再走。”初焰说道。
“有劳姑娘了,姑娘这样热情豪爽,花晨真是第一次见女子有这般性情,真是难得。”花晨笑吟吟说道。
“是吗?”初焰听到她这么称赞自己心里也高兴得意。
“花晨不敢欺骗恩人。”花晨说道。
初焰看她倒是颇为重视恩情,心里倒是生出几分好感来,便主动问她说:“花晨是你名字?”
“嗯。”花晨应道。又说:“因为我出生在早晨,而且是百花盛开的季节,所以父亲便为了起了这个名字。”
“那你的父亲呢,母亲呢,你的家人呢?他们都在湖州吗?”初焰问她。
花晨摇摇头,答道:“花晨自幼父母双亡,是跟着舅父舅母长大的。”
初焰闻言心中凄楚,说道:“对不起。”
“姑娘不知情,花晨岂能有怪罪之意,何况这事情原也怨不得任何人,都是命运。”花晨说道。
“那你舅父舅母对你可好?”初焰又问她。
“我十三岁那年由舅父,舅母做主将我卖于同县的冯秋生冯大户做妾。”花晨轻轻答道。
初焰心中一揪,看着花晨,对她满是同情。
“十三岁?天啊,你还是未成年少女呀,那冯大户多大了呀?”初焰问花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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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长我48岁。”花晨讲道。
“我滴天,整整大你四轮呀,你舅父舅母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都是为了钱是不是?这是犯法的呀!”初焰叫道。
“父母故去,他们养我长大,自然也能做主我的婚事,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是我身边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即便是告去县衙也会被县令责骂惩罚,说是不遵从父母之命。”花晨说道。
“那那个冯大户现在人呢?你说的追你那心上人该不会就是他吧?”初焰问她。
“怎么会是他?”花晨说道。
“他是这世间堂堂正正的好男儿,岂是那冯大户可以比及,只是我无福接受他的感情。”花晨说道,黯然神伤,眼中含泪,初焰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动情,想来对那心上人也是真心真意,可是为什么又会跑出来,还有那冯大户究竟怎么样了?初焰越想越觉得这花晨背后环环绕绕,藏着一个复杂的故事。
“我嫁入冯府第三年冯大户也死了,他的大夫人又将我卖给了我的第二个夫君,是一个屠夫,不过对我还不错。”花晨说道。
初焰盯着花晨,她不敢说话不敢提问了,皱着眉头安静地听花晨讲话。
“他对我不错,可惜也不是命长之人,和他过了两年时间他也染病而去了。”花晨说道,初焰在一旁心算着她的年龄,心想难不成她还未满20岁,可是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怎么能不令人唏嘘感叹。
“之后我独身一人,守寡半年,遇到了他。”花晨说道,初焰知道她此时话中所指得便是那位“心上人”。
“蒙他错爱不弃,可是花晨是命苦之人,是不堪之人,怎么能跟他再害了他。”花晨说道,倒没有期期艾艾,只是眼中含泪,神情凄楚。
“你跟他怎么就害了他了?这是什么道理?”初焰问她。
“花晨一生命运多舛,过得坎坷,克父克母克夫,活的飘零,从来都不得自己做主,先后嫁与两夫,夫君都命绝,难道我不是不幸之人吗,难道我还能嫁给他吗?我怕我会害了他。”花晨泪水涌出,红了眼睛,很是伤悲。
初焰来了力气,她觉得自己一身野蛮力气,恨不能把花晨那缺德的舅父舅母抓来暴揍一顿解气,也恨不得一巴掌打醒这花晨。她一把抓住花晨的手,非常用力地对她说道:“花晨,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