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衙门不都是江湖好汉,武林高手吗?怎么有你一个如此不堪的?看来传闻未必是真啊。”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休得啰嗦。我是我,刑司衙门是刑司衙门,你不要东拉西扯。”赵初焰假意和他吵嚷争辩,又突然发力出手,用尽全力往前面一补,想抓住那人。
可这毛贼刁滑,早就看出赵初焰心思,也防备着她,其手段也比赵初焰高出许多。他巧身一躲,让那赵初焰扑空,看着她重重爬在地上,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摔了个嘴啃泥。”毛贼笑着说道。
赵初焰真得快气死了。她抬头看着这毛贼,也拿他没办法。他不仅明抢了她的那玉佩,现在还这样嘲弄她,可是她真得没有办法,累死她,她也抓不住他。
毛贼当着赵初焰的面取出了那块白头鸟玉佩,把玩在手中,赏了又赏。说道:“果真是好宝贝,不过也没有命值钱是吧?我看你是一介女流,也不为难你,好心提点你不要再追我了,让我走了算了。你看你这般气促气急,再继续追着我,我都怕你累死。”说罢,这毛贼就独自往山上去,他步履轻盈,边走边看那玉佩,全然不理身后爬地不起的赵初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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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你不要往山上去了。你上去你就是找死,你给我下来。”赵初焰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还一边捣捶着地面。
“上山就是找死?我信你个鬼。难道这山上住着鬼神不成?”毛贼脚步不停,继续上行,听到赵初焰喊话便回头看她。只见她此刻已经难以站起来,可是又心有不甘,只能四肢并用,爬着往山上走,那姿势做派确实不雅。
“哇!一块玉佩而已,至于要死要活吗?”毛贼感叹道,抬头仰面继续前行,却看见一下山男子,携剑正下山,而且还看着他。
毛贼也看着那男子,只见他一身蓝袍,气质非凡,容貌俊美,像是个文人,偏偏又有武人之身姿,而且还手携长剑,不知道是何来路。
“这玉佩是你的吗?”那男子向他问话,其言词做派中既有官者雍容,也有侠者豪气,当真是看呆了他,更加猜测不出对方来路,只觉得还是少惹为妙。
“不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吗?”毛贼无话可说又不想多停留,只好这样怪声怪气地答话了。
说罢,这毛贼就往山上走,那男子没再理他也往山下走,两人擦肩而过之时,毛贼只觉手中突空,低头一看,只见那白头鸟玉佩已然消失不见。他本能地就往旁边蓝衣男子身上看,发现那玉佩此刻就悬在他两指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脊背发汗。
“你怎么还偷我的玉佩?”毛贼问蓝衣男子,也只敢问问,不敢动手,因为他知道对方厉害,竟然能在他不察之下偷去他手中的玉佩,这手法之快超出他的想象。若然那人刚才不是取他玉佩,而是取他性命,那他此刻早已经人头落地了。细想一下越发觉得这蓝衣男子可怕之极。
“偷?我可认得这块玉佩,并非你之物。”蓝衣男子说道。他温文尔雅,只是那都是表面,毛贼能觉察出他身上的杀气。
赵初焰这时候也爬上来了,她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说了一句:“小贼,你不要上山了,玉佩我给你了。”然后就脸贴地,爬着不动了。
“不会真得累死了吧?”毛贼叫道。
蓝衣男子双眉燎动,眼中更有急火,脸色疾变,飞步冲下山去搭救那赵初焰。毛贼见情形就想要溜走,人还没有转身,就被隔空点穴,站在原地不得动弹了。
“哇,隔空点穴,以气点穴,这人真是高手。”毛贼看着那蓝衣男子说道,他满目敬佩,言语中都带着羡慕和崇拜之意。
蓝衣男子蹲身去查看赵初焰的状况,后将她扶起,自己在她背后用力推了一掌。这举动可把后面那毛贼看傻了。他尖叫道:“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