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乱葬岗。”白虎说道。
“白捕头,你还是留在府中吧,府中不可无人主事,若是真有什么,你留下来也好及时处置。何况现在府上人多。至于乱葬岗那边我一个人去便好。”杨欣婷果真勇猛,自告奋勇道。
周雀心道:终于不用去那倒霉地方了。
常武在旁也说话了:“还是让周雀去吧,毕竟情况不明,两个人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周雀又沉下脸来。
“也好。只是乱葬岗非一般地方,条件恶劣,如今又情况不明,为保万全便你们三个一起去吧。”白虎说道。
常武瞪眼看着白虎。周雀在旁贼笑,得意白虎突然变主意,让常武也蹚这趟浑水。
杨欣婷还想说几句,白虎阻她道:“事不宜迟,路程还远,你们赶紧点齐人手,带上报案人,去乱葬岗吧。”
报案人是两个壮年小伙,经营小本生意,经常往来于平津和平津各处的村县之间。下午时候,两人徒步返回平津,因脚力不支,天气不好才想着经乱葬岗,抄近路,不曾想就发生了这等事。
两人瘫跪在刑司门口,淋着雨,吹着风,浑身上下早已经湿透,旁边站值衙役身披蓑衣,未携雨具,即便有心也无力为他二人遮蔽风雨。
几个衙役捕快牵马出府,他们身着蓑衣,手举火把照路,那火把上浸了火油,即使淋雨也不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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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捕快之后,便是周雀,常武和杨欣婷,三人牵马撑伞,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报案人,两个报案人也抬头看着他们。
一个是黑衣黑裤,腰缠软剑,丰神俊朗,飞扬不羁的周雀;一个是石青紫短袍,腰间挂鞭,脚蹬官靴的常武;一个是陌生的女捕头。
“你们两个就是报案人?”周雀问他二人。
“是,是报案人。”两人一同回话,答话不齐。
“带我们去案发地吧。”周雀道。
“我们不去。”两人共同回话道。
“为何不去?你们是报案人,却不引我们前去现场,难不成是心中有鬼?”常武厉声叱问两人。
风雨中,两人身抖似筛糠,这一切都被刑司三捕头看在眼中。
“回捕头大人的话,小的都被吓怕了呀,那地方不吉,现在又是晚上,还下着大雨,谁知道一会那地方会出来什么?”两人无状,一个还能强辩解释,一个只能摇头晃脑。
周雀抖眉,不喜那人那般说话,便道:“如此说来,那地方不吉,你们去不得,倒是我们却去的?”
“小的绝无意冒犯各位捕头大人,实在是我们都是凡人肉胎,不比几位刑司大老爷神通广大啊!几位刑司大老爷可去那等阴煞之地,我们实在去不得啊。”这人倒还能辩解,一边说还一边咚咚磕头。他的那个同伴抖得牙齿松动,只有磕头的力气没有辩解的能耐了。
周雀知道街坊多刑司传说,市井小民多对他们有误解,可事实是他们哪个也是凡人之躯,没有什么鬼神能耐。
常武又威喝两人道:“既然你们不去,那就吃一顿刑司的板子。”
两个报案人讶异,随即双双伏地行大礼道:“小的愿意挨打,也万万不敢去那阴煞的乱葬岗。”
周雀不想和他们虚耗下去,因为这两个人已经被吓破了胆。他问他们:“我问你们,你们在乱葬岗什么地方听见有人惨叫?”
“东南方向。”
“乱葬岗东南方向?尸堆都集中在那块,那是多大的范围你们可知道?”常武呵斥道。
“说了等于没说。”周雀道。
“就是东南方向。哦,对了,那一片草长得最高,还,还有一棵大脖子树。”
“你让我们去那鬼地方找一片草和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