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素女便不会在记得任何的凡间之事，可是若真这样的话，以素女的性格，长此以往下去，岂不会郁结于心。

素女看到柳青月一脸的不忍，随即便对柳青月说到：“姐姐，说起来，咱们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说过话了。”

柳青月知道素女这是在转移话题，于是索性便接着她的话题往下走，说到：“是啊，少说也得有个几万年了吧。”

“万年时间，弹指一过，好像什么也不曾留下，只在心中徒留下那么一丝丝的不甘。”素女淡淡的感叹道。

“算了，说这些又有何用，反正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如刚才的莲苼仙子一般，不过如此也甚好，不记，便不念，不念，便不想。”

柳青月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面的话。

是啊，毕竟此时的她，虽然也是一个凡人，但是经历确实大不相同，对于素女后面的那一句话，柳青月着实不太明白。

素女看了一眼，什么也不明白的柳青月，忍不住轻声说到：“其实如你这般，也挺好。”

素女不禁在心中想到，但愿你能够一直以来都如此。

只是素女也知道，这根本就不甚可能，毕竟她知道，女娲娘娘之所以告诉她柳青月的所在之地，那么一定是，女娲娘娘算到了一些什么，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让她这个局外人出手。

这些，素女心里全都一清二楚，随即便突兀的说到：“玄女，你可知道，此次你的化神之路上，定是难上加难。”

柳青月随即看向素女，说到：“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应该走的路，不论如何，只要天下太平，就算是牺牲我这条小命，那又有何妨呢？”

素女闻言，稍微的沉默了一小会儿，似是想起了什么，随后便说到：“是啊，只要天下太平，又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呢？更何况只是一条小命罢了。”

说完，不等柳青月的下言，无比反常的走到她的镜子面前，一直的盯着镜子中的那张脸不断的在观望着，不知道在想着一些什么。

柳青月见状，随即便不在打扰素女，径直的就出了素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