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国画大师相隐居士的儿子,这幅画也是他当初陪着相隐居士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等会儿让他帮你验证一下,不就是了?况且咱们还请了夜黎老师过来,如果这幅画真是假的,由夜黎老师亲自指出来,也算是一段佳话!”
李紫夏:“…………”
最终,这幅画还是又挂了上去。
等到薛夕和谢莹莹从李紫夏房间里出门后,看到那副画时,李紫夏有些不好意思,低声的解释道:“夕姐,我不是不相信你,是这是顾彭送的礼物,如果不挂着,顾家会很没面子。”
薛夕:“……没事。”
算了。
这幅画模仿的很像,如果她不是当事人,恐怕也很难分辨出来,必须要很专业的人才能辨认出来,应该不会出事吧?
李紫夏见她如此淡定,忍了又忍,忍不住问道:“夕姐,这幅画真是你画的?”
薛夕点头。
李紫夏:“……你好厉害,你是不是认识夜黎老师呀?”
薛夕:??
她再次点头。
李紫夏:“哇,那你们关系好吗?等会儿夜黎老师会带着她女儿一起来,我有点担心。都说艺术家很清高的,像是我们家这种铜臭味这么重的人,她会不会看不起我啊?”
薛夕:“……不会。”
李紫夏继续感叹着:“那你说,她女儿长得好看吗?是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吗?”
薛夕拍了拍李紫夏的肩膀,“你看看我。”
李紫夏看向了她。
薛夕:“夜黎的女儿,长我这样。”
李紫夏:???
薛夕继续淡定的开了口:“我妈妈就是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