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与小镇的黑暗秘密:他的父亲爱德华似乎隐瞒着关键真相,而小镇居民多年来一直活在恐惧中,试图用沉默对抗诅咒。
随着身边人接连遇害,杰米发现诅咒的根源并非简单的复仇,而是玛丽·肖对“完美傀儡”的执念——她渴望将人的灵魂囚禁于玩偶中,实现永生的表演;高潮部分,杰米在玛丽·肖废弃的剧院地下找到了她的墓地,发现所有玩偶都“活着”。
而诅咒的真正核心是他的家族血脉。最终真相揭晓:杰米的父亲爱德华早已被制成玩偶,真正的爱德华在多年前已遇害。而杰米自己也在极端恐惧中下意识发出尖叫,触发诅咒,被夺去舌头而死。
王胥是第二次看这部电影了,但是在看到男主角杰米的尸体被制成新的玩偶,与玛丽·肖,和其他玩偶一同陈列在剧院中,小镇的诅咒却仍在延续时,仍是忍不住胆寒,为并不存在之物感到害怕,身边的黑暗仿佛正在蠢蠢欲动,等待某个时机倾巢而出,将座无虚席的电影院中所有人吞噬殆尽;害怕的时候,人会本能地看向自己信赖的,发自内心认为那个能保护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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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了楚斩雨,心想楚斩雨要是在任何恐怖电影里,肯定都是所向披靡的吧,俗话说一切恐惧皆来源于火力不足。
电影的光掠过楚斩雨油亮的额角,使祂像一块冷却的油脂,拂过祂疲惫的眼睑,给那下面的阴影添上几分鬼魅的青灰,逗留在覆盖于颧骨的皮肤上,却照不出血气,只像博物馆里敷了粉的古代面具,这光剥去了肉的伪装,将祂的面孔还原成幽幽的、缺乏深度的平面,仿佛坐在那里看电影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个陈列的瓷器,上面蓝色的眼睛也近乎晶莹剔透的玻璃球。
她正有着这莫名其妙地感受,就看到玻璃球在眼白里动了一下。
先是往上跳。
然后圆滚滚,骨碌碌地转了个方向。
头一扭,直勾勾地看向了王胥。
看向了她自己。
楚斩雨冲她露出一个笑容。
对视的那一瞬间,王胥被吓得魂飞魄散;离开电影院后的战友们都津津有味地讨论这剧情,就连楚斩雨都凑合气氛地谈谈对电影中人物的见解——祂觉得电影里的男女主很奇怪,为什么要留下一个长相不可爱来历也不明的玩偶,凯瑟琳则说恐怖电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楚斩雨想不明白祂又说要是一个盲人的话,看不到眼前的可怕景象,那岂不是没法因为恐惧张开嘴了?
王胥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没有人注意到她异常的沉默,她被电影院里的对视惊吓到了——因为她没有想到楚斩雨那张巧夺天工的脸,看了只让人感觉美好和亲近的脸,竟然能呈现出和玩偶比利一样的惊骇感,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和畏惧,这种畏惧其实根本无从缘说,甚至是用离奇来形容,因为恐怖电影的打光谁在下面都会显得很阴间,她的想法完全没必要——但是,被吓到了,有确实是事实,晚上回去的时候,王胥甚至做了噩梦,噩梦的内容记不清了,只有极其碎片化的桥段,记忆深刻的只有被惊醒后的冷汗涔涔和心跳如鼓如雷。
“你在想什么?”楚斩雨冷冷的声音传来,再次把王胥揪回过神:领导已经重新坐回椅子上,因为她的两次发呆,楚斩雨脸上已出现明显的不满,沉浸在回忆里宛如穿越时光的王胥还没有想好应对祂的说辞,幸好这时楚斩雨正在思考什么似的问她,“上次在治安局,抓到的那一批邪教信徒怎么说的?就是信仰序神的那些人。”
“哦……哦…哦!!”王胥一拍脑门,“我都问好了的,您需要问询记录吗,我马上让人把记录调过来给您看。”
楚斩雨无声地叹气:唉,无论怎么说,王胥终归是比凯瑟琳和奥萝拉这两个满脑子都是狠狠地睡男人和优雅地睡男人之间徘徊去的脱线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