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胖子顺杆爬,道:“看,我就说那张海龟不是个东西吧!回头您回去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丫的。”
“后来呢?听说丁铛直接出院了?”几个人当中,罗莉反而是最关心丁铛病情的人。
丁瑞铭叹了口气,继续说后来发生的事情。
当时跟张海龟吵了一架,后来又遇到神叨叨的保洁大姐,打心眼里觉得这医院有点不靠谱。跟荣弈秋商量了一下,决定转去专科医院再检查一下。
没想到的是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又被张海龟冷嘲热讽了一顿。
这次连丁铛都被惹得很不开心,这个看着挺洋气的大夫张口闭口的说自己有神经病,还说自己的病没治,发火怼了张海龟一顿。
十几岁的孩子被医生“神经病、神经病”的叫着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回家的路上丁铛犹犹豫豫地问丁瑞铭:
“爸爸,我真的脑子有病?”
“没有的事儿,你就是发烧脑子烧糊涂了,过些日子自己就好了。”荣弈秋安慰她。
搞到现在这种地步丁瑞铭也挺郁闷,都说医者父母心,自己怎么碰上这么个不着调的大夫。
“那大夫的话不能信,一看就是年轻没经验,回头爸爸带你去别的医院检查一下。”丁瑞铭当着闺女的面,没好意思骂张海龟是二百五。
一家三口当天就转到了燕京的专科医院,给丁铛做了个全面检查。得出的结论就是:身体上完全健康,没有一点问题,精神上出了问题,初步诊断是“妄想症”,并有幻视、幻听的表现。
这个诊断结果比“猫叫综合征”靠谱了许多,至少能大概解释清楚只有丁铛能看见听见的那只“隐形猫”是怎么回事。
可是让丁瑞铭纠结的是依然不知道丁铛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医生也没有个准确的判断,只能模棱两可的告诉丁瑞铭,丁铛的毛病很可能跟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有关系。
随后的将近半个月时间辗转于燕京各大医院,基本上得出的结论都差不多。
这种问题没有特别有效的治疗方式,而且丁铛的病症不太影响正常生活,可以尝试心理干预治疗,有可能过一段时间症状会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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