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师,我这事是不是解决了?”
“为啥吴老头来了那么多次都没看见,您一‘发功’他也看见了?”
“刚才您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我忽然一下感觉整个人骨头都轻了二两?”
“我看到的那个‘东西’被您给‘消灭’了,还是‘收服’了?”
“还有,您是什么门派的?刚才‘作法’怎么跟我以前接触的‘大师’不一样?”
吴老头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的,一脸好奇的等着左冷给个说法。
自己当年虽说有过类似的经验,但是鼎福山所谓的“解救过程”自己躺在床上一点都不知道。这次总算是见识了一回存在于传说中的“灵异事件”。
只是刚才被左冷狠狠的弹了个脑瓜蹦,额头中央留下一小片淤青。
配合上一脸严肃又好奇的表情,让鼎羽有点忍俊不禁。
左冷这时候心里也有点犯嘀咕。
自己在东北干了这么多年的兼职“出马弟子”,从没遇到过“真正的诡事”,百分之百的都是“心理问题”。
好容易离开一趟东北,就碰上一次“真家伙”、“硬茬子”。
亏的自己打小在山里学会的那几手绝招还没忘,冒险试了试,没想到还真有效果,不然这回丢人从东北丢到山西了。
左冷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鼎羽,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子别劲儿的念头。
于是拿出自己那副“世外高人”的造型,对李巍然说道:
“这里确实有‘东西’在作祟,我一进门就感觉到了。”
“本来以为这‘东西’有我在场绝对不敢露头,没想到它居然是非不分的挑衅,还差点伤到人。”
“所以只好出手把‘它’赶跑了。”
“相信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找上李董。”
“刚才我驱赶他的时候,吴老板受到了波及,所以也能隐约看到他。”
“给你吃的那颗‘药’,能驱散你身上沾染的‘邪气’,即使那玩意再回来,你也看不见摸不到。”
李巍然听左冷这么说,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半年来,别人不知道,自己心里清楚,每时每刻都感觉身挑千斤重担,无论是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极限。
科学的,玄学的,国内的,国外的,几乎能尝试的办法都尝试过了。
要是再没效果,恐怕能不能过的了年都难说。
现在被个娃娃脸不像“大师”的“大师”鼓捣了一通,忽然变得浑身轻松,状态从没有过这么好。
骚扰自己半年已经变成“阿飘”的外孙子,既然能被大师暂时赶跑,相信大师能有彻底“断根”的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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