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的?”
春雪眼眸微微睁大。
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但她很快趴在纸上,又写下一个“柳”字。
这回元卿倒是看不懂了。
她为何又写下同样一个字,是要表达什么?
宫婵抱着剑走到桌前,盯着那两个字说:“教她写字的人,也姓柳。”
春雪顿时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宫婵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宫婵性子冷,但也受不住这样炙热纯粹的眼神,很快便冷着脸走开。
春雪呐呐低下头。
“女的?”元卿直接搬着凳子,坐到春雪面前,“她和你是一样的身份吗?”
春雪指着自己,摇了摇头。
元卿凑近,去看她画下的东西。
起初两个“柳”合在一块,后来其中一个“柳”被圈在方框中,另一个“柳”在方框外,这时两个人都还是挨着的,表示她们此时还有联系。
再然后,望云楼外来了一人,将方框里的“柳”带走了,剩下的“柳”只能留在楼内。
春雪停了笔,无措地盯着自己的手。
很明显,被带走的那个就是另一个柳姑娘,而留下的那个就是春雪自己。
她也不知道另一人被带去了哪里。
“你信她说的吗?”宫婵问道。
元卿回头望着春雪离去的身影,“各有一半吧,再者她说的这些只要去望云楼里查,也能查出来,这些她没必要骗我们。”
她手中还拿着春雪的那些字画。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和她一起的那个柳姑娘,到底是被谁带走的?贸然去望云楼肯定不行,得想个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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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急需一条新的线索,来验证她心中猜想。
宫婵突然说:“我去。”
元卿微诧。
宫婵把剑放到她手上,“既然是卖出去的姑娘,望云楼里肯定会有记录,那边我去探,以我的武功定能找出来。”
元卿看着手中的天山剑,两条眉毛几乎要扭到一起,“你不是平常都剑不离身吗?给我做什么?”
宫婵退后一步,已经有离开的准备,“我知天山剑不会伤你,把它留在你身边,若有危险,可以暂时抵挡一阵。”
说着,她足尖轻轻一点,跃上屋顶。
“即便没有剑,也无人能敌得过我。”
元卿:“……”
武功高就是帅啊,她羡慕得心里都在咕嘟咕嘟冒小泡呢。
元卿轻轻拍了拍天山剑的剑身,说:“前辈,就劳您陪我待一阵了,别生气啊,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我立马给您找来。”
天山剑毫无动静。
元卿不知它是生气了,还是只是单纯懒得搭理。
让它自个儿待着好像有些孤独,要不要给它找个伴?
元卿取出腕间的手镯,与天山剑合放在一起。
天山剑立刻有了反应,剑身嗡鸣不止。
镯子也开始闪现红光。
两件灵器你一下我一下地彼此回应着,还真的像两个老朋友在交谈。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镯子和天山剑骤然停了下来,躺在那里又开始一动不动。
镯子闪了闪,像是在催促她。
元卿:“……”
感情是嫌她在这儿碍眼了呗?
得得得,她走还不成嘛。
她叹了口气,替它们两个关上房门,“您二位就慢慢叙旧吧。”
元卿转身,抬头往树上看去。
此时还是白天,黑衣隐在层层绿叶中,还是比较显眼的。
见院中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