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说,先暂时不让我和姜家人见面吗?”
“这是个特殊情况。”元卿嘿嘿一笑,“他和其他姜家人不一样,也算是……歹竹出好笋?”
随后又补了一句:“你也是根好笋。”
姜疏:“……”
她紧绷的肩膀塌下来,“我刚才还以为是小毛贼闯进来了,吓得我立马就提着刀杀出来,原来是一场误会。”
这时元卿才看清她放在桌上的那把两米长的大刀,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你这是把那边的家伙什都带来了,干嘛,防我啊?”
姜疏轻飘飘瞧了她一眼,“你说呢?”
店铺还在大面积装修中,目前预留出来的只有两个房间。
元卿转头对宫婵说:“二姐,你今晚先将就一下,住在我房间吧,就在隔壁。”
宫婵点了下头,推门出去了。
元卿和姜疏两人则合力把姜祈生扶到姜疏的床榻上。
“你先烧点热水,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姜疏回身点上灯,凑到床边细细瞧起来。
经过辨认,她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姜家人的身份。
姜疏感觉心里很复杂。
按理说她对所有姜家人都没什么好感,但此时冒出心头的不是仇恨,而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也罢,姜家上代人的事不该牵连你一个小辈,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照顾你也算合情合理。”
等她走后,姜祈生慢慢睁开眼睛,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
他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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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那些人绑了他,想要图谋什么?
姜祈生心道不好,起身便要下床。
只是身体突发高热,四肢酸痛,头也痛得厉害,刚起来便又重新跌回去。
姜祈生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脑中飞速想着应对办法。
“老二,我把大夫找来了!”
元卿扯着大夫一路飞奔,上楼后没见姜疏的人,却只见姜祈生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大夫,快,过去给他看看。”
大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拉到床前时,眼前还一阵阵发晕。
“你让……老朽……喘口气……再说……”
姜祈生闭眼假寐,听出了床边的人是谁。
是突然进入祠堂的那个姑娘,也是近几年声名鹊起的,越老板。
想到此处,姜祈生稍稍放下心。
据他所知,这个越老板与楼家人关系不一般,而且为人爽朗,不拘小节,许多与她接触过的人,对她都是赞不绝口。
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和那群人搅和在一起。
大夫把了把脉,慢悠悠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药驱驱寒,再养养身体,就好了。”
说到这里,他哀怨地瞅了一眼,“我还当是什么要死要活的病呢,就这?”
元卿指了指姜祈生说:“他手臂有伤,还带着毒,不会有事吧?”
“你当我不知道?”老大夫吹胡子瞪眼的,“就那点伤,再晚来几个时辰,都该痊愈了,至于毒,残留了那么一点点,不碍事,养着吧。”
老大夫气哼哼地走了。
元卿追在他身后,“我送您回去。”
“哎,可别,我带了人来,就在后面,你别送了……”
元卿返回屋子,恰巧撞上姜祈生疑惑的眼神。
她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姜祈生抢了先。
“姑娘如何知道姜某手臂上有伤?”
元卿顷刻间头皮发麻。
她忘了,姜祈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