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属危险。
方家仗着育有陛下的皇长子嚣张跋扈就快骑到我们明家头上了。
你身为明家嫡长子自然肩上担子要重些。
你长姐早晚要诞下嫡皇子的,咱们身为皇后母家,自然要早做筹谋,提前为其铲除障碍扫清前路。”
“父亲教导的是。谨遵父亲教诲!”
明丞相抚须垂眸,思怵良久开口道,
“我瞧着那谭清和甚是出类拔萃,颇有安邦定国之才。
相貌呢也甚是端正不凡。
回去通知你们母亲,待时疫风波过去,多与谭家柳夫人走动走动。
你二妹妹正值当婚年龄,若能收此贤婿为我明家所用,于明家而言当真是如虎添翼。”
“是!孩儿记下了!”
俯仰之间已过去了三日。
睿宣帝下旨抄了刘从的家将刘府拨给了许安随使用。
所有染病的人都被挪至刘府,环境相较于原先的荒院不知道好了多少。
刘府不大却足够安排这些人的休息之所。
有厨房,有药房,只不过需要多搭几个火炉以供煎药之用。
睿宣帝下令京城周边各个郡县把能收集到的草药全都运抵京都。
谭清和负责接洽,没日没夜的往返城门和刘府,他深知药物对于医者来说就是武器,他不能让许安随等人赤手空拳孤军作战。
顾燕礼和顾心兰见到许安随的惊讶不亚于见到鬼。
他们好歹也相处了近乎三年之久却从未知道许安随懂得医术。
继续阅读
“放我们出去,凭什么关着我们?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
顾心兰哭着上前拉扯许安随,许安随侧身躲开,顾心兰一扑而空加上脚底飘软,一头栽倒在地面,正中面门,鼻尖瞬间出了血。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恨我们顾家待你不好你想整死我们是不是?”
“是!”许安随点点头。
顾心兰瞠目结舌哑然了半晌没成想许安随竟回的这样干脆爽快。
“那你也不至于要了我们的命啊,原来你之前都是装的,原来你心肠这般歹毒。”
“那怎么办呢?谁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呢。”
许安随摊摊手,那一副戏谑猎物的表情让顾心兰只觉得毛骨悚然。
“我错了,七妹妹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我不想在这个鬼地方,你放我出去吧。”
顾心兰嚎啕大哭,她这辈子养尊处优惯了,从未吃过这样的苦。
有那么一阵子她觉得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她真的怕了,怕得要死。
身边每天都会有人以极其恐怖的模样死去,那些被抬出去的人甚至都没有机会入土为安,一把火潦草燃尽其生。
顾燕礼俨然已经没有力气多说半个字,屁股上的伤加上身染瘟毒,已经气若游丝两日没睁开过眼了。
魏驸马先前并未染病全身力气闹得比顾心兰还厉害。
但是他喝药异常积极,每每都要抢着喝,甚至趁人不备有时竟还会多喝几碗。
“七妹妹?”许安随附身冷笑。
顾心兰蓬头垢面全身脏兮甚至有些发臭,身体各处都起了脓疮几乎快将她吓疯了。
“不是,不是,是嫂嫂,是嫂嫂。求求你了嫂嫂了,念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顾心兰哭得如急风骤雨,她还没有嫁人,她心心念念的荣亲王还未归来,她不甘就这样死了。
许安随被她吵得头疼干脆一巴掌拍昏了她。
许安随一行二十几人没日没夜的照顾病患已有三日有余,生火,熬药,喂药,清穴,入针,纠正方子,整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