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奇了怪了,怎么说得我们好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人家荣王背地里做了那么多,就差把人供上天了,怎么到他嘴里到好似我们一直虐待他家许七姑娘了。
“谢大人莫急,还请谢大人在此稍作等候。”
萧东瑶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墨白,这么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人家是有血亲关系的正头表哥,于情于理王爷都没理由扣着人不让人见,越是这般岂不是误会越大,你以为陛下派他来是让他来散心的么,咱们万事还要小心为妙才好。”
一路上墨白被数落得一声不吭,也只有萧东瑶才能这样对他,若是换做旁人他早发飙了。
营帐内楚昱恒急得直转圈,
“你看看,你看看,人都烧成什么样了,都几天了,怎么还昏昏沉沉的。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医术到底行不行啊?那个死冷冷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实在不行赶紧去其他城镇贴告示,坊间比你医术厉害的大有人在吧。”
啪~
老钱头将重重的药箱摔在案桌上。
他单手一摊,
“来,不信我,你行,你行你上啊。你若没本事治病,我劝你消停一点。”
楚昱恒吃了哑巴亏,不敢在聒噪。
老钱头看了看许安随腰部的肿胀啧了又啧,
他在许安随后腰处行了二十几针,又涂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
退热的药也熬好了。
“愣着干嘛,过来扶人。”
楚昱恒乖乖的像个听话的孩子。
许安随躺在他的怀里,触及到伤口紧紧的皱着眉,
她虚弱无力的睁了睁眼睛,好歹人算是醒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没成想这次会病得这样严重,几个晚上下来不是喊娘,就是喊兄长,
生怕梦里遇见了故人就不愿意分开了,若真就这样被带走了,恐怕某人也会跟着疯了吧。
“元帅,城外有人自称是庆国公府顾小公爷。他说,他说他是许七姑娘的夫君,撒泼打滚非要见许七姑娘不可,属下未敢放人进来,还请元帅定夺。”
“夫君?”楚昱恒几乎是暴跳如雷。
“给我就地斩杀。”
随昱恒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