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支出。
粮食等一应军资更是不知到何处去筹。
荣王信中哭穷的厉害。
详细阐述了前方战士吃不饱穿不暖的现状。
塔台的事关乎边疆防御又是重中之重,
细细算来要用上百万两银子,
“南省灾情刚有所缓解,荣王也要给朝廷些时间修生养息才好啊。”户部尚书李充说道。
自古文官武官立场不同,意见往往相左。
席上众说纷纭,一时间两方对立起来吵得不可开交,求和和求战双方各执己见,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吵得睿宣帝头痛不已。
“太吵啦,你们太吵啦。”老寒王捂着耳朵,孩子脾气一般赌气大喊。
“等小福打完胜仗回来的,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听他的话,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咱们所有人都得听他的。”
“王爷…”
寒王妃立刻捂住了老寒王的嘴。
“陛下在此,王爷休要胡言乱语。”
寒王妃起身向睿宣帝行了一礼。
老寒王智力残缺世人皆知,他的话不会有人在意,却唯独今日这般场合,睿宣帝听着极为刺耳,
他这个皇叔对谁都是连打带骂的,唯一对荣王疼爱呵护,就连一个傻子都这般推崇荣王,睿宣帝心里不是滋味,脸色阴郁,草草结束了宴会。
宴会过后,大家悻悻而归。
刚出门去,明丞相身边的几个幕僚便迫不及待讥讽道,
“笔谈胜握槊,墨授逾挥戈。莽夫,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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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将军也不甘示弱回怼道,
“食尽皇家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蛀虫,蛀虫。”
明丞相被留了下来。
睿宣帝将谢云之的折子递给了明丞相看。
“这…”明丞相眉头一紧。
“这荣王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谢云之将荣王如何装病赖着不出兵抗旨不尊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细说了一番。
他最是了解睿宣帝的逆鳞,
折子的最后阐述了自己觉得荣王有意想放过瑾王世子的猜想,
只是猜想却足以让睿宣帝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
他在折子当中还细说了一番荣王在军中如何霸道治军,如何严苛体罚不听从命令者。
一条条都给荣王扣上了目中无人甚至有暴力排除异己的帽子,
看得睿宣帝是越发的觉得他这个弟弟比北鞍人还难搞,
驻军在外危险,回到京都放在眼前,才能日日监视,方可心安。
“陛下,要时刻提防功高盖主啊。”
“老臣所言虽大逆不道,
可毕竟祸起萧墙之事在皇家最为常见。
如今你也看到部分朝臣的态度了,
匡北大胜利,荣王势必名声大噪。
荣王眼下尚且居功自傲,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保不齐日后野心大了,结党营私起来,届时再加以干预的话恐怕来不及了。”
睿宣帝沉着眸子道,
“以丞相之意当如何?”
明丞相拱手道,
“万事不能太圆满,月满则亏,留有残余方存不平。
匡北五城已归其四。
剩下一城不慎要紧,并不急于一时。
此城可用作牵制北鞍人,亦可牵制荣王。
荣王定会因为此城而遭受诟病,陛下亦可考验荣王的忠诚度和服从性,
若他乖乖听话尚可兄友弟恭。
若他抗旨不尊,说明他目中并无陛下,
赎老臣斗胆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