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句话许安随都不想说。
她只觉得谢云之口中每个字都让她无比难受和反胃。
“做妾?呵呵。”
许安随冷笑,
“外人若伤我三分,那你谢云之有此想法便是伤我七分。
原竟是你辱我伤我最甚,
表哥还是多用些力气想想怎样在合欢手底下讨生活吧。”
许安随的话像利刺一般将谢云之的自尊心击穿。
当天夜里,合欢寻来谢云之欲想狠狠羞辱其一通。
谢云之有睿宣帝的圣旨,本可不必前去公主府。
可他还是去了。
一个人痛苦多没意思,两个泥潭里的人誓死纠缠在一起互相伤得遍体鳞伤才有趣。
不知从何时起,
两人互殴起来不痛却反而有种体会不尽的快感。
二人几乎砸碎了所有的东西,
并头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得不到的东西,毁掉才有意义,像这样,把她压在身下,撕烂她的每一寸皮肉,让她哭嚎,哀求。”
一整夜,谢云之和合欢像两个地狱里来的恶鬼交织着鬼哭狼嚎。
床头挂着的尸陀林主的壁画在拔步床的剧颤中诡异般激情舞动。
那一对男女面对着面,狰狞着挥舞着无优花枝和骨仗。
帐内的两人直至将对方最后一滴骨血啃食殆尽终在彼此冰冷刺骨的体温中回到了现实。
随昱恒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