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难道不应该谢谢我么,
是我让她解脱的,
我明明帮了她呀,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呢?”
“母亲,母亲别说了。”
两个二子掉转过来,抱着姜氏的大腿苦苦哀求。
“你不是从不与我交谈么,
今日怎会说这样多的话。
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我是一直爱着你的呀。”
咆哮变成了丝丝的呢喃,
姜氏脸上最后一滴奢望的眼泪也已经彻底干涸了。
“去吧。”
李充平静的挥了挥手。
姜氏被架着丢进了宗祠之中再也没人见过她出来。
当天夜里,原先跟着姜氏的那些仆人消失了一大半。
张管事变成了一麻袋的柴骨,连夜给丢到了后山,顷刻间被围上来的野狗瓜分得骨头渣都不剩一块。
“父亲,父亲,求你了父亲。”
两个儿子跪在宗祠门前额头都磕出了血。
里面不停的传来数不尽的棍棒声,和女人的拼死挣扎的闷哼声。
直至翌日太阳初升,
李充顶着乌青的眼窝和再无所求,万般苍凉的双眼从宗祠内缓缓推门而出。
“李家主母姜氏,
突发疾病,
于昨日午夜,
不治身亡。”
随昱恒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