犒劳犒劳王爷的味蕾可好?”
“不好。”
这是怎么了,怎么左右都不行,横竖都挑剔。
许安随拧了拧眉,掐了掐楚昱恒的脸蛋,
“那你要吃什么?”
“我想吃你,王妃今日把自己煮了吧,白白净净软软嫩嫩的王妃,才是这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
卧房的隔壁便是楚昱恒亲自为许安随打造的一方卵石铺设的池子。
那池子下方连着火房,一经引火,不人为熄灭,便始终恒温如一,仿若天然玉泉。
浴房内水汽氤氲,香气旖旎,
悠然晦暗的烛光颤颤,随着池水的跌宕,舞动得曼妙生姿。
“王爷...”
许安随如一叶飘叶,浮浮沉沉几度欲仙欲死。
她忍不住啜泣,开始求饶。
但那求饶声在楚昱恒耳中是致命的毒药,是追人心魄的勾魂号角。
很显然楚昱恒无师自通的本领更胜一筹。
直至半池子水都被扑腾没了,
楚昱恒方才抱着昏昏欲睡的许安随回了房中。
软榻上,
他指尖清扫着许安随每一寸肌肤。
他从没有过一刻活得这般真实过,生怕一闭眼,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几日,
许安随都陪着几个师父,打打闹闹,好似又回到了儿时那般光景。
秋千师父被武库司的谭坤缠得分身乏术。
聋人师父被陶将军拉去炼火炮。
今日灵通非要拉着胖墩去听雨楼听曲。
原也不是什么雅致之人,许安随又偏不爱听丝竹之音。
两个师父说什么都要自己去,
去吧,反正人在京都,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直至三更天,
许安随和楚昱恒尚还缠绵在梦中,
通儿的哭喊声好似匡北战场上一击击火炮声来袭,
二人骤然惊醒。
楚昱恒拍了拍许安随的背,
“别急,我先出去看看。”
随昱恒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