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她将一本关于黎曼的着作盖在脸上,斜靠在座位上打盹时,那场面更是滑稽。 毫无疑问,这种服饰选择肯定是特斯拉的偏好。 班机上,特斯拉提出利用打牌消磨时间,并且把爱因斯坦包里的巧克力拿来当赌注。 瓦尔特摇着头:“我不会啊……” “这有什么?玩着玩着就会了呗。” 特斯拉用着赌徒拉人常用的话术,很轻易就将小白花一样的瓦尔特拉了进来,三人玩,另一个是芬兰人。 然后特斯拉把自己的本金输了个精光。 …… 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后,几人的飞机降落在蒙大拿州比灵斯市。 航站楼里,一位身材高挑、长发及腰的大姐姐以及一位梳着单边罗马卷、穿着厚厚羽绒服的少女早已在这等候。 “爱因斯坦!特斯拉!” 大姐姐在远处大声打着招呼。 “啧,果然那个老太婆也在。” 特斯拉明显看不惯那家伙,愤恨地咬着指甲。 爱因斯坦向瓦尔特介绍了两人,高个子的是普朗克教授,也是她的博士导师,北美支部名义上的负责人,另一位则是寄来信件的薛定谔。 瓦尔特还在琢磨爱因斯坦话里的信息呢,过来的普朗克就已经将爱因斯坦一把搂进了怀里,并且使其脸部刚好埋在自己颇有器量的胸前。 “嘿嘿嘿,丽瑟尔宝贝这一身好可爱啊!个子好像也长高了一点?” 特斯拉顿时炸毛了,特别是看到普朗克对着爱因斯坦的额头吻了一口,她更是发出了癫狂的声音。 好不容易制止了即将发生的骚乱,普朗克与薛定谔也认识了一下芬兰人以及瓦尔特。 出乎瓦尔特的意料,这看起来浓眉大眼的芬兰人居然也是个博士?! 不过普朗克比起芬兰人这个博士,更加对瓦尔特这小小的研究助理感兴趣,试探几句,直勾勾的眼神盯得瓦尔特脊背发凉,好在被爱因斯坦及时敷衍了过去。 “真是的……北美支部对你们可是知无不言的哦~” 普朗克眼看自己的学生有秘密瞒着自己,顿时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爱因斯坦则是不依不饶,“那么……老师你的三围是多少呢?” “94、62、92———17年前17岁。爱因斯坦终于学会关心老师了呢~好开心~” 教授姐姐这种信息透露得毫不犹豫,还得意地比了一个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