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喘气了。 这段时间里,光是渡气就几乎把我给榨干了两三回。好在大鲤与我本命同枝,我能直接借用它的气来续上。也得亏张福生一直是昏迷不醒,不然光是接骨就能给他疼死十次。 听着福生的呼吸声,我也由衷的叹了口气。坐在一栋临时搭建的简易房屋里,身旁升起的火苗噼里啪啦响做一片。 最后几天我还不能睡去,张福生能不能脱离危险就看这几天了。 我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于是调整成打坐的姿势开始练习起吐纳功法来。 奇物异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