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击部队,我部亦不能孤军冒进、免中共军埋伏,但恐让共军大部队脱离我部的追踪。”
“是!”联络参谋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真怕马晋宁突破前面的阻击阵地后、继续追击,那可真是以卵击石。
一连发起第二次冲锋前,副总参谋长的卫队排长乘坐他的轿车追了过来,他是带着赵副总司令同意马晋宁部天亮后、再追击解放军的电报来的,发现前面已经打响,直呼自己来晚了。
马晋宁当然不能辜负副总参谋长的一番好意,让人搬来一张行军桌,开了几个罐头、拿出两瓶酒,请联络参谋、卫兵排长喝酒,说是要送给副总参谋长一件战利品作纪念,毕竟共军让副总参谋长担惊受怕了一天一夜。
联络参谋闻言、也想要一件战利品,马晋宁自然是一口答应,但他调侃解放军穷,估计也缴获不了什么好东西,最多就是几把短枪。
“哐!”、“哐!”、“哐!”……
第三轮迫击炮击结束后,熊忠国将所有战士集合起来,向北走了。
一连长亲自来给马晋宁报喜,说歼灭了解放军运送伤员的队伍,他故意喜气洋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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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是用缴获的卡车运送他们的伤兵,开到织女泉这儿、卡车没油了,共军肯定以为以为我们国民党军不敢连夜追击,根据抓到的俘虏交代,他们准备在天亮后,找附近的老乡用牛车继续拖着卡车走。
共军也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舍不得丢弃那些卡车,所以,留了一个营保护这些卡车和伤兵,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卡车绝大部分完好、只是没油了,不过挺可惜,被咱们的炮兵兄弟又炸毁了几辆。
我们还抓到了一名共军营长,只是他身负重伤、没法押过来让师座亲自审讯。”
这套说辞是事先准备好的,所有的信息、都是说给联络参谋和卫兵排长说的,所以马晋宁接着问道:
“我们有多大伤亡?”
“主要是我们闯进了共军的伏击圈,前面两台卡车被完全炸毁、弟兄们全部伤亡,加上三次冲锋、我们阵亡了不到两百人、还有百余轻重伤员。”一连长假装沉痛的说道。
“军医过去了了么?”
“战斗一开始,他们就赶到了前线,咱们的弟兄都得到了及时救治。”
“共军俘虏呢?”
“救他们干嘛,咱们的弟兄的死伤、都是这股共军造成的。”
“混账!
打仗就是打仗么?
懂不懂政治?
咱们的弟兄救治完,让军医他们赶紧去救治被俘的共军,尤其是那个营长、绝对不能出现意外!”
“是!”戏、演完了,一连长立刻离开了。
听说俘虏了一名解放军营长,联络参谋、卫兵排长都非常好奇,想到前面去看看,马晋宁也想借他们将战况反馈给赵副总司令、副总参谋长,所以一口答应了。
果然,缴获的确实没什么好东西,那名“被俘”的营长,摔坏了已经打光子弹的驳壳枪,马晋宁只能遗憾的将这把枪管都砸弯驳壳枪交给卫兵排长,托他转送副总参谋长,联络参谋选了一把砍豁口的大刀,卫兵排长为了回去有更多吹牛的资本,也挑了一杆没有枪栓的步枪。
后来,晋省野战军司令部警卫团就流传出卫兵排长与马晋宁并肩冲锋的传说。
第二天,副总参谋长与省城记者团赶到了织女泉,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极为惨烈的“真实”战场,“被俘”的解放军官兵、烧毁的车辆,满地的弹壳、破损枪械,记者们都拍摄了大量照片。
有副总参谋长帮着吹嘘、背书,这场战斗的战果从副总参谋长嘴里说出来,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