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想着西门羽，已经是世俗禁忌了，再说，你们以后要是换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谁知道你们的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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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莹忽然大声打断，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紫莹声音又小声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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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莹已经后怕起来，后悔自己情绪之下嫁给了别人，后怕自己不能为他守身。/p

司权当然看出了紫莹的挣扎，一副好戏上演的期待，至于为什么怂恿紫莹挑战世俗禁忌，为了报恩？为了美人？还是另有图谋？只有他自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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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早晨，清爽，微凉。/p

西门羽往日练剑的山崖，无人，却依旧有人凝望。/p

一人紫莹，一人司权，一人西门羽自己，还有一人，竟是吴道。/p

过了平日练剑时辰良久，吴道一脸不出所料的失望，突然又露出阴冷笑容，隐匿着身形往某个方向消退。/p

紫莹静一如既往地站着，双目无神，内心却在踌躇，司权的话犹在耳边，世俗与归宿之间，她越想越深。/p

司权只是无聊地眺望远方，或是无聊地看出了什么。/p

西门羽抱剑而立，人也似剑，非形，而是意。/p

——他就是为剑而生的人/p

叶动，无风，西门羽本能警觉，是杀气拂过。/p

突兀地，剑风陡起，剑光绽烁开合。一剑穿空破云而出，就要往西门羽脑门钻透而过。/p

抚鞘未拔，西门羽只是凝剑而退，剑尖与眼睛，距离仿佛暂停。/p

似乎过了很久，然而只是一瞬间，西门羽已经退出了杀气笼罩范围。不在犹豫，西门羽避身拔剑。/p

顺势出剑，剑剑相触，碰撞声飞耳刺过，火花持续良久。一剑交锋，飞剑终于后续无力，没有倒退，却是划出一条优美弧线，犹如有线牵引般向某处流去。/p

西门羽顺眼视去，不由更添几分谨慎。/p

是位老人，白眉雪发，银须轻扬，玄衣飘袂，咋看一副仙风道骨，经验者却一眼留意到了老人眉间的凌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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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觉得我这一剑如何？”/p

西门羽听得出，老人家很得意自己的这一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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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羽淡然举剑，无喜无怒，甚至听不出他是在评价，还是在恼怒对方冒犯之举。不给老人明白，西门羽已经出剑。/p

明艳日光中，两道白影闪速。西门羽越打越厉，每一次都是爆发，每一招都是突破，每一剑都是生命。/p

剑芒光闪，扬尘走沙，散土划石，方圆十米坑洼成壑；剑气横飞，穿枝透叶，断树裂花，入目狂风暴雨掠过。/p

两人好似原地未动，虚幻的身形却显示了不真实，原来速度太快。/p

老人家终究多了数十年功力，西门羽招招全力，很快力竭。他感觉到了来人并无杀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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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先停收住，西门羽也退开身来。/p

“前辈剑法精妙，羽不能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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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不想学这套剑法？”/p

“晚辈自有套路，不敢旁杂！”/p

“就你那套，能有什么用，不是刚败给我？”/p

“只怪晚辈学艺未成！”/p

“之前看你每天崖上练剑，怎么这几日停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通的，说出来我给你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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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武一事，不进则退，哪能懈怠，有休息的说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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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错了，那开始练就是，我在旁边看着”/p

“怕是要让前辈失望了，晚辈此刻并不练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