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凛冽地吹拂着她的衣角,却丝毫无法撼动她的威严。
她精致如画的面容,淡漠如神祗,看向他的目光,俨然也只将他当作最普通的下属。
不过,即使如此,他满心的酸涩之中,依旧带着一丝甜。
他很高兴她没有忘记带着他一起撤离。
高兴自己在她身边是有用的。
“是,观主!”
他恭敬地应诺,然后带着自己从严家带出来的几个关系密切的下仆去办观主交待的事情。
陈青竹对袁松伯道:
“你们先乘船回南都,本座要去一趟直隶各地和晋省。”
袁松伯有些惊讶,又很欣慰:
“事已至此,观主还要再赈济雪灾灾民吗?”
“当然要,只是少了朝廷的支持,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没有那么多可信的人手,赈济肯定没有亲自操办更到位。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尽力而为。
“多谢观主仁心!”
陈青竹微微颔首,然后道:
“好了,你们先在此等严允,本座要去忙了。”
说着,一个隐身术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