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去给地里的庄稼浇水施肥。虽然人是小小的,但是干起活儿来,还很积极。
盛书砚和侯天河都由着侯确去折腾,两人也谁想要将侯确养出来个“不分五谷”的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
盛书砚也想要跟着侯天河去帮忙,但每天早上她都直接被侯天河送到了歌舞团。没办法,家里的客厅都还没有装修完,暂时还不能让盛书砚在家里练舞。
至于晚上的时候,盛书砚也知道张弛有度的道理,没有再像是之前那么拼命,练到半夜。
她有了自行车后,也不让侯天河来接送自己,每天就自己骑车回家。
不久前才买下来的小院子,一天天的,在盛书砚的眼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侯天河直接把自己在首都的那位战友给拉了过来帮忙。
那战友也是无语至极,先是借给了侯天河一大笔钱,侯天河夸下海口说买了房子就请他去家里坐坐吃饭,结果现在他人是到了侯天河的新家,但是冷灶冷锅,家里啥也没有,他不是过来吃饭的,他就是过来干活儿的。
就算是周扒皮,也没有像是侯天河这样缺德,就只盯着他一个人薅,毛都被薅秃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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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啊!”一个看起来比侯天河大不少,但身形很是相仿的男人在院子里埋头干活儿。
这年头当兵的,可能没啥不能干,也没啥不会干。这房子都能自己砌砖,刷墙。
侯天河短促笑了一声,“你这不正好是在休假吗?”
他这位从前的战友,已经转业,被分配到首都,在做武警。
不过,前段时间因公负伤,单位上给了他一段假期。
现在人还在休假中,但直接被侯天河给拖了过来。
“轻伤不下火线,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那毛病都差不多快好了,这不都已经出医院出来了两星期吗?我这儿也没让你干重活儿。”侯天河说。
他那战友叫郭凯强,看起来就是个肌肉比侯天河还要发达的硬汉。
郭凯强在听见侯天河这话时,冷笑一声,“你可对我真是厚爱。”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手里的动作没看出来有丁点停顿,还麻溜得不行。
侯天河不是没请人来干,不然就只靠着他跟郭凯强两人的话,这房子怕是在过年的时候都还弄不好。
“放心吧,以后亏待不了你。”
郭凯强跟他呛声,“你这是在跟我画大饼呢!”
这一次,就轮到侯天河笑了。
被看穿,多多少少都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的。
“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不过,你在这里买房子,是上面有什么调令吗?”郭凯强问。
侯天河摇头。
郭凯强是知道侯天河买这房子花了多少钱的,看见侯天河摇头,他直接瞪大了眼睛,“你不调过来,你还在这里买房子?你吃多了吧?”
侯天河:“我媳妇儿以后可能要留下来。”
为了盛书砚,他才买的房。
郭凯强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侯天河,就在侯天河都快要被他盯得不太自在时,郭凯强终于勉勉强强开口,不过语气还有点酸溜溜的,“从前可不见你是这样的人。”
他还没有转业之前,侯天河虽然已经结婚,但是那时候盛书砚见了他就烦,两人的关系也不好,侯天河在部队里几乎从来不开口提自己的家人。郭凯强也没见过盛书砚,只当侯天河是被家里人安排,跟熟悉的村里的哪家姑娘结婚。
如今,他看侯天河就因为自家媳妇儿要来首都工作,就眼巴巴地在这儿买房,生怕委屈了人家。而且,侯天河如今提起盛书砚的那副模样,他又不是没见过这人冷心冷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