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王族贵胄中卷起了不小的风暴。”
萧羽听得此话,心中一凛,以为太后 进入了正题,要纠察他顶撞权贵的罪状。
他没有答话,只是脸上一片平静,没有丝毫慌乱。
“你是不是以为,我叫你来是要治你的罪啊?”太后缓缓说道。
萧羽沉声答道:“我触犯了皇室的律法,理当受到制裁,我无话可说。”
他没有说是乾丰国的律法,而是点名皇室二字,含义已经昭然若揭。
太后还未说话,旁边的乾丰宇就冷声说道:“乾丰国的律法,就是皇室的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又何况你一介布衣?”
看这意思,倒是真的想将萧羽治罪一般。
萧羽淡淡一笑,也不见他动怒,平静地说道:
“你说的不错,那就请太后下令,将永亲王府小王爷、二皇子和四皇子,还有白马书院的两名学首一并同我关起来吧。”
他话语一顿,望向乾丰宇:“我倒忘了,那个叫楚寒的学首,已经被我砍了脑袋了。”
大皇子乾丰宇曾为了蛮神秘境的大局,出面维护过白马书院的两名学首。
可萧羽最后还是剑斩楚寒,没有半点犹豫。
当下他俩对视的目光再度锐利起来,搅起阵阵旋风。
“永亲王府的小王爷已经被你打地半身不遂,李渔更是禁足在宫中被关了禁闭,白马书院的楚寒连命都丢了。”
乾丰宇上前一步,威势重重地朝萧羽压去,淡漠地说道:“你还想怎样?”
萧羽冷冷一笑:“这和治罪又有什么关系,大皇子莫不是要为他们开脱?就因为他们是王爷、是皇子、是白马书院的权贵豪门吗!”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在乾丰国你要向他们低头,等到了朱雀王朝,要低头的地方还有很多。”
“这就是规则?”
“这就是规则。”乾丰宇神情淡漠。
萧羽伫立在殿上,面对着太后和大皇子,脸上绽出冷笑:
“这条规则适用于你乾丰国,适用于朱雀王朝,却不适用于我一剑宗、不适用于我萧羽!”
他掷地有声,毫无惧意地说道:
“我一剑宗以理服人,只用拳头说话!”
他这话说完,大殿上一片寂静。
乾丰宇和张景静静注视着这位一剑宗的少宗主,瞧着他站姿笔直,就像一杆不屈的长枪。
“说的好。”
掩在珠帘后的太后缓缓开口,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