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丰神俊朗的大统领阮经天坐镇,到还不至于应接不暇。
现下所有该来的将领都已到场,不该来的诸如萧羽也加了个座位,大家默不作声,静待贵客来临。
只是难免有居心叵测之人挑起麻烦,想挑一挑刺。
“大统领。”薛连海瞟了末位的萧羽一眼,冲着阮经天说道,“今日为贵客接风洗尘,来的都是咱天云关的兄弟,可是这位……”
他眼睛瞥向萧羽,语气不善地说道:“我怎么觉得跟今日刚抓起的奸细有些眼熟呢?”
此话一出,顿时又将众人心中的疑虑加深了几分。
“奸细?”阮经天微微疑惑,侧目朝着立于身后的阮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阮雄先是狠狠瞪了薛连海一眼,接着回答道:“禀统领,属下已经查明了,都是误会,萧小友和他们的朋友是来自乾丰国的宗门弟子。”
听到萧羽是从遥远的诸侯国前来,在座的一些人都是不屑地摇了摇头,相互对视一眼,嗤笑着喝着杯中的茶水。
他们这些人都是出身帝都,是正儿八经土生土长的帝都人,自然对那些分封出去的诸侯国有些看不起。
阮经天神色如常,点了点头正想说什么,一旁的薛连海抢着说道:“就算是误会,可此人何德何能,坐在这里跟众弟兄一同共饮?”
“是啊统领!”当下便有薛连海手下的将士帮腔道,“今夜设宴款待贵客,这样一个蛮夷之地来的小小弟子,有什么资格来参与!”
这人说话完全不留情面,说是粗鲁也不为过,然而军旅中多是此般草莽气,说话直来直去也不绕弯子,他这话说出了在座绝大多数人的心声。
毕竟萧羽的确是从去遥远的诸侯国前来,在这帝都中无名无分,是个连名号都没有的人物。
阮经天沉吟不语,一旁的薛连海再度帮腔道:
“不说他地位卑微,要是他修为高绝,倒也能让弟兄们称上一声好!可是瞧他区区武者九重天的修为,哪里能上得今天这台面!”
这话说得又是让不少人点头不止,这些武人们最为看重的就是修为实力,观萧羽年纪轻轻,还停留在可怜的武者境界,属实让他们瞧不上眼。
在座的这些将领们,修为最低的也有足足武师二重天的修为境界。
若是拿萧羽跟御日城里的那些世家弟子们相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云泥之别!
阮经天身后的阮雄冷哼一声,不耐地喝道:“都给我闭嘴!”
大统领身旁的亲卫沉声一喝,当即就把闲言碎语堵回了那些将领们的嘴里。
众人对着这个统领亲卫似是又恨又怕,眼中交替着愤愤之色,却都默不作声起来。
只有薛连海还敢冷笑一声,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们虽有偏见,但也不是不无道理,让这样一个身份低贱的人上席,一会儿若是面见贵客出了差错,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阮雄眼睛一瞪:“
若是真有差错,老子担着便是,还容不得你这个混球在这儿放猪屁!”
这话直白且凶恶,一点也不给薛连海留面子。
薛连海没料到在今天这等重要场合阮雄还是改不掉自己粗鲁的脾气,当即就被气地咳嗽了三声。
他手下的一些将领受不过气,直接腾地就从座位上站起,冲着阮雄骂道:
“阮雄!不要以为是大统领的亲卫就可以如此嚣张!这人来路不明,身份卑贱不说,实力也是差劲得要命,凭什么能跟咱们坐在一起?”
他在“卑贱”二字上刻意加重了语气,毫不掩饰着表达着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