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火舞目中含泪,捂着自己的脸颊紧紧咬着嘴唇,竟是连一丝哭音都不敢发出。
“骰盅在你手里,你竟然告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费石依旧未曾看她,而是将目光往周围的一众赌客脸上扫了一圈。
无人敢与他对视,都是慌张地躲开目光。
悦来赌坊的老板发起飙来,即便不是对着他们,余威也依旧让他们有些惊吓。
最后他目光落在王启年身上,目光阴冷,张口说道:“诸位,这把就这么算,大家继续玩吧。”
悦来赌坊的老板狠狠抽了手下最为得意的招牌荷官一巴掌,说是就这么算,谁还敢再多说什么?
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往云火舞身上看上一眼。
王启年注视着他,冷笑道:“费老板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连女人都打?佩服佩服,难怪我那麻将馆拼不过您的赌坊呢!”
费石脸上没有丝毫愧疚之色,淡淡说道:“她吃我的住我的,若不是我,她当年早就死在街上了!我现在打她一巴掌,怎么了?”
他把“怎么了”三个字咬得格外重,说着一把揪住云火舞的头发,将她按在赌桌上。
云火舞不敌他的力道,脑袋重重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痛苦的身影。
她整个上身都被紧紧压在桌上,暴露出来的曲线令得在场的无数赌客都血脉偾张。
“你是不是觉得,这把自己稳赢了,能够把这个贱人赢走?”
费石死死按着云火舞的头颅,盯着王启年冷笑着说道,“只是可惜了,看来这个贱人舍不得我,或者说……看不上你王老板!”
王启年瞧着他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被按在桌上的云火舞此刻胸前景色更加波澜壮阔,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兴趣看上一眼。
“费石,你这么对一个女人,还算是一个男人吗?”王启冷漠地嘲讽道。
费石哈哈大笑:“她是个女人?她就是我手下养得一条狗,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说完他狞笑着望了望周围,大声说道:“今天我费石高兴,悦来赌坊搞个活动,谁若是能在赌局里把赌资推到两万灵石,我手里的这条狗,就让他带回去玩一晚上!”
桌上的云火舞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两行清泪划过脸庞,却没有说话。
周围那些赌客本来还有些同情这个美丽的女子被费石这般蹂躏,心中责备这个费石怎得这般不知道怜香惜玉?
然而当他们听到费石说出在场的人有机会带走云火舞玩上一晚上的时候,小腹中瞬间窜起一团邪火,把脑中所有的同情遗憾都烧得干干净净!
费老板大气!
这是他们所有人脑中的想法。
只不过两万灵石的数目着实有些大,摆上赌桌还要冒着输得精光的风险,这些赌客开始细细打量着这个买卖的风险,目光在云火舞火辣的身材上扫来扫去,评估着她的价值。
此刻在这些
人的眼里,云火舞就是一件商品。
费老板将周围这些赌客的神情都望在眼里,发出得意的笑声。
他揪着云火舞头发的手更加用力,稍稍把她往上提起来一点,让人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那旖旎的风景。
“王启年,你斗不过我的,我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整来的旁门左道,我只知道一件事,这盂兰街上,还没有人能斗得过我悦来赌坊!”
费石凝视着王启年,低声说道,接着发出得意的笑容。
赌具炸了又怎样?他手里的工具多的是,这悦来赌坊里的所有下属,都可以作为他敛财的工具!
王启年冷冷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