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凄厉的残叫在山谷里回荡。冰冷的水溅到他裸露的血肉上立刻引起钻心般的疼痛。
这是一个长一米五,宽一米,高一米的铁笼子,让人坐不能坐,躺不能躺,如坐针毡一般。夜晚山谷里刮起一阵阵山风,伴随着野兽的嚎叫声,噼啪作响,令人不寒而栗。
慌乱是没有用的,为了活命,彪哥咬牙镇定下来。他开始寻找逃跑的机会。他的手被链子锁得紧紧的,彪哥几次拼命地拉扯铁索,但索链牢牢地扣在笼子上,没有丝毫松动。左手剧烈的疼痛使他无数次昏厥,露出来的皮肉组织快要凝固,如果再不进行救治,左手就会残废,而在深山的狗笼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彪哥绝望了。
闯荡俄罗斯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