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街上,番邦进贺的车架占了朱雀街整个街道,绵延十数里。花满楼和陆小凤坐在酒楼二层,陆小凤喝着酒看着窗外。
“花满楼,你猜猜我看到了谁?”陆小凤饶有趣味地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嘴角上扬,“我听街上有东瀛人穿的木屐声,前年东瀛国特地派使臣来京,与我朝互通。我想你应当是看见了海原县故人。”
“花满楼,你说对了。这队伍中只有徐慧娘,却不见岩明均,但是岩明均一定已经在京城内。”陆小凤又喝了一口酒,“现如今,郑大人已带着两封信回宫请命查抄陈靖陈大人家。”
“岩明均和京城的幕后之人必定会露出马脚。”花满楼接着说道。
楼下围观的人群熙熙攘攘,京城中人声鼎沸,徐慧娘坐在轿撵中掀开纱帘朝外看去,这一片热闹的景象啊,三天后将属于他们的。
而京城另一边,震天的脚步声将陈靖的府第团团围住,郑铎一手按在绣春刀上,一手举着令牌,“奉圣上御令,查抄国子监监酒陈靖陈大人府第,都给我查仔细点,府中之人,不准放出去一个。”
“是。”众人齐声应道。
陈夫人扶着陈靖站在府门口,陈靖指着郑铎破口大骂,“你你你,竖子怎敢如此?你这个阉人的走狗。”
郑铎将信件扔在陈靖面前,“陈大人有什么话还是到圣上面前再说吧。”
陈靖看着那起落下的信件,身体一个踉跄往后一倒,“啊!”
陈夫人急忙扶住陈靖,“老爷,老爷。”
“来人将陈大人带到花厅等候。”郑铎吩咐道。
锦衣卫在府中大肆搜查,“大人后院有处地下密室。”一位百户前来报告,郑铎由百户领着来到后院。
“给我把密室打开。”郑铎命令道。
片刻,锦衣卫将密室打开,一小队人进入密室开始搜索。不一会儿锦衣卫便将被关在地下密室里的老板娘带了出来。“大人,里面有一个女人。”
“你就是朱亭的夫人?”郑铎问道,老板娘惊恐地看着郑铎,“我是陆小凤的朋友,陆小凤让我来救你的。”
老板娘这才放下心来,“朱亭被他们带走了,他们用我来威胁朱亭替他们做事。”老板娘愤恨地说道。
“那你知道朱亭被打去哪里了吗?”郑铎问道,他原以为朱亭会被关在这里,却没想到他们将朱亭和老板娘分开关押。
老板娘摇了摇头,那日那伙人闯到他家,强行将她和朱亭带走,其中一个男人说,倘若朱亭不听他们的,他们便杀了她。
郑铎没有再问什么,命人将老板娘送到安全的地方。大约三个时辰后,锦衣卫查抄完陈家,郑铎走到陈靖面前,“陈大人骂我阉党走狗,那你呢?通敌叛国的罪人?”
陈靖此时已经全无刚才的气焰,萎靡地跌坐在地上,陈家阖府都在低声抽泣,“陈大人了有什么话要下官传给圣上?”
“我我我……”陈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现在后悔莫及。
“将陈家押入大牢。”郑铎一声令下。
“是。”一座豪华府第一瞬没了生气,陈家人的哭泣却在空荡荡的府里回响。
未时,进贺的番邦已全都到了驿站,酒楼的楼梯和皂靴碰撞得咚咚响,“陆大侠,朱亭夫人已经找到送到安全的地方。”
“嗯,辛苦郑大人了。”陆小凤毫不意外地回答道。
“只是朱亭没有和她关在一起。”郑铎惋惜地说道。
“朱亭应当是在那幕后之人手里,朱亭最善机关,倘若他俩关在一起,朱亭可以很容易的逃脱。他们自然不会选择这么做。”陆小凤早就料到幕后之人定不会让老板娘和朱亭关在一起。
“原来如此,那陆大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