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和陆小凤,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调查的结果就此而已,但是现在看来,顾前辈的身份并不简单。我猜至少和十年前的吴定权将军叛国之案脱不了干系。”陆小凤听出了顾休语气里的期待,他和花满楼从顾休救出海崖村众人一事中便猜了个大概。
顾休顿了一下,吴定权这个名字已经又十年没有人和他提过,他震愣了一下,轻叹一口气,“没错,老夫正是十年前吴定权将军的副将梁怀恕。”
陆小凤拿棋盒的手停在了空中,花满楼也愣住了,他们猜过许多人,甚至连吴家人都猜过,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老人自称是梁怀恕。他若是梁怀恕,那崇川城那个昏迷不醒的呢?倘若那一个是假的梁怀恕,那宋广义他们怎么没有指出?这样一个真相让陆小凤和花满楼一时间难以接受。
看着二人愣住的样子,顾休呵呵一笑,“老夫知道你们很难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顾休拍了拍手,一位妇人又端上了一壶酒进来,顾休给陆小凤的酒杯斟上酒,陆小凤坐回了桌边。
“十年前,吴将军死后,倭寇和流寇一起大举入侵崇川、临海沿岸。我们又丢失了布防图,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和总兵张传海一起订下新的攻守策略,奈何此次流寇和倭寇此次进犯准备充分,我们大部分防控被突破。那一战死了很多兄弟,我在掩护张传海回城带走吴将军留下的手稿时,中了流寇的毒,与大军走失。”顾休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十年一弹指间,主将蒙冤,而他身份被替代,又被囚于大牢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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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在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无奈和不甘,他想顾休设计引他入局是想让他替吴定权沉冤昭雪。
“还请前辈将左手交于我。”花满楼伸出手,朝着顾休的方向说道。顾休将手交于花满楼。花满楼给顾休搭脉,心头一惊,“千面寒?”花满楼不可置信地问道。
顾休点了点头,陆小凤亦是震惊,千面寒中毒之初并不会有什么不同寻常,此毒狠毒之处便是对于功力越深的人而言,每次运功之时便会中毒更深一分,直至此毒深入骨髓,毒发时,中毒之人第一夜一夜白头,第二夜面容大改,第三夜功力尽失。
顾休看花满楼和陆小凤二人满眼的震惊,摆了摆手,“都过去了,我毒发之后,大军失去主将,张传海也不知所踪,正当联系上宋广义后,另一个梁怀恕出现了,宋广义本想揭穿那个宋广义,我担心军心涣散,便让他隐瞒下这件事。”
“宋总兵是您在崇川的暗线?”花满楼有些不可置信,在崇川城,宋广义并没有表露出对假梁怀恕的一丝怀疑。
“您就不担心这个假的梁怀恕是倭寇假扮?”陆小凤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担心。但是他出现后领着城内剩余守将奇袭了倭寇,给宋广义侧面包围创造了机会。”顾休解释到,“那一场胜利,等来了朝廷的援军,流寇四散逃败。”
“那张传海张大哥呢?我猜刺杀张大哥的应该是为了张大哥手上的手稿。”陆小凤问道。
“张传海在带走手稿后便失了踪迹,流寇被击败后,群情激奋,要求处死叛将吴定权的家眷。直至此时,张传海出现了,他集结了一些吴将军的亲兵,企图劫囚救出吴将军之子,而吴将军之子与吴将军夫人早已被押回京城,后来张传海再无踪迹。”顾休回忆着当年之事。
“后来我在宋广义和海原县原县令的帮助隐居于此,却不料两年前海原县原县令突然暴毙于府上,朝廷新派来的胡庆友与松下明也扮成的师爷联合栽赃我贿赂不成,杀人灭口,将我关进大牢。他们却不知,此处牢房是我和原县令一起设计的一处海防工事,为的就是避免有一日抵挡不住倭寇入侵能将百姓转移至此。后来尤亮安排了一个身形与我相似的人替我待在牢房。”顾休又给自己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