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羞耻。
布庄里的管事宋虎,此时已经逃离赵家村,他已来到中央城内的某处宅子。
慌慌张张的见到堂主,“堂主,那批货有人来索要,来人自称叶家人。”
堂主眉头一拧,“中央城并无什么叶家,你是不是听错了?”
“肯定不可能听错,如果不是我跑得快,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成为阶下囚,这小子手段不错,我是通过暗阁才跑出来。”
此时这位堂主则小心翼翼,“既然如此,咱们就应该小心一些,后天就会有人将这批货带走,你就安心待在这儿。”
“好吧,可赵家村那边?”
“没事,那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布庄而已,没什么可损失的东西。”
然而,宋虎和堂主失算了。
守在出口的叶不凡突发奇想,他以为,若想逼冷帮出现,就必须搞出一些有动静的事情。
于是他和五木潜入布庄,一把火把这儿点了。
距离遥远的青儿都看到布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周围的人们大声叫喊着、呼叫着救火。
可布匹原本就是易燃物品,再加上这屋子的主要结构也是木料。
在没有消防设施的情况下,一把火几乎将这宅子烧的一干二净。
五木和叶不凡不相信这帮人能继续沉得住气。
果然,在大火将布庄烧的所剩无几时,一位男子骑马离开。
叶不凡随即追上去。
而五木再继续留在赵家村,盯着布庄的其他动向。
骑马的人跑进中央城,叶不凡一路上悄无声息追随,直到他停在北城某处大宅子。
宅子比较隐蔽,门头也没有挂牌匾。
那人走进院内,叶不凡也飞檐走壁成功潜入。
大堂内亮着火烛,叶不凡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人便是从自己手中逃脱的宋虎。
看来宋虎说没有其他联络点,果然在撒谎。
来人禀告,“堂主,不好了,布庄着火了,火势太大根本来不及扑灭,此时布庄已经烧的没剩下多少东西。”
宋虎大怒,“王八蛋,这把火来的太过蹊跷,可能跟那个姓叶的小子有关系。”
堂主也很愤怒,“混账,我要亲手剥了他的皮。”
就在他们怒火难平时,院子里的叶不凡轻咳两声,“二位如此生气恐怕是因为我吧,宋管家,我还以为你已经跑到天涯海角,没想到近在咫尺。”
宋虎大惊,“怎么是你?”
“要不是我一把火烧了布庄,这小子怎么能来通风报信?
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