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官歆雨自打回来后,就没有主动跟叶不凡联络过。
她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甚至于手机都被人盯着,所以她只能小心谨慎。
次日的祭祖大典如期举行,这场面浩浩荡荡就像是古时候国舅爷祭祖。
叶平身着长袍手持尚香行叩首大礼。
完事后,他脱稿又讲了五分钟的话,主题内容便是叶家和睦大家都有钱赚,如果有人不忠、不孝便是死路一条。
对于这些老生常谈的话叶星轮早不厌烦了,满口的仁义道德简直是不知羞耻。
前面的排位上写着叶家祖宗的名字,可是没有叶不凡父亲叶修,他们这辈人当中也有人死了,都有自己的排位但叶修没有。
叶平的声音温文儒雅听起来就像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
但这内容却夹枪带炮、烽火连天。
他说完这些警示之后,四个保镖押着两个叶家星字辈的人物走了出来。
叶家老二叶星宇走出来说:“各位看看,叶星海、叶星宏两兄弟吃里扒外,好端端的基建公司年年赚钱,这俩王八蛋肥了自己的口袋却苦了公司的工人。”
“不懂得分享的人我们叶家不要,来啊,将他们两个扔下去陪老祖宗。”
叶星海听到这话死命的嚎叫着:“二哥,二哥,你不能这么做,再怎么说咱们都是同胞血亲的叶家人,我真没有拿多少钱,我一时鬼迷心窍你高抬贵手放我兄弟一把。”
叶星宇淡淡的说:“你看看,还是这副嘴脸,做错了事就应该承认,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居然都不懂,真是白活了几十年,扔下去。”
叶家祠堂前面有一口井,井口比较大,如果站在井口向下看井水清澈透明,甚至都能够看到底部。
井口四周清扫的十分干净,整个祠堂有专人负责打扫卫生。
叶星海嗓子都叫哑了。
当有人犯错误时便会被丢下这口井,只不过在过去的三年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此刻其他人都情不自禁的后退几步,叶平面不改色心不跳。
叶星海的弟弟叶星宏此时更是破口大骂,“叶星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早晚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知道叶星宇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但是敢于说出这话的人根本没有。
叶星宇对于这样的评价丝毫不介意,反倒是笑脸相迎看向来参加祭祀大典的百余位叶家人问:“各位叔伯兄弟难道也跟他一样的想法?”
站在叶星轮身边的这位堂叔说:“星宇,这不过是他临死之前的狡辩,你又何必跟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叶家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叶家在你们兄弟领导之下可谓蒸蒸日上,我们这帮旁系亲戚也跟着享清福。”
叶星宇笑了,“三叔,还是您老人家讲公道,我听说您老人家今年的农场收益不太好,回头我让家族基金给你拨些款缓解缓解。”
这三叔抿嘴笑了笑,“星宇啊还是你体恤我们这帮老东西,不像有些人只知道中饱私囊往自己口袋里装。”
这话当然是说给叶星宏听的。
叶星海已经被拽到井口,他大骂、大哭、撕心裂肺嚎叫……许多人都皱紧眉头,叶平脸上始终平静如水看不出喜怒哀乐。
两个保镖直接将他扔下这口石井,砰砰一声响,原来这水深只不过盖过腰上一点点,然后叶星海下井之后这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才真叫人毛骨悚然。
只不过没多少时间这声音便渐渐的没了,整个时间长约两三分钟。
在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这口井里面可不是清澈的水,而是强流酸,把一个大活人扔进半池子强硫酸里,可想而知他会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