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我不管你了。”
苏重朗抹干净眼泪,站起身来。
阿鸢怯怯问他:
“少爷,画还要烧吗?”
“不烧!”
苏重朗扬唇,若非眼眶发红,谁会以为他哭过?
“我把她画得这样美,到时候进宫了一起带给她看,她一定欢喜!”
阿鸢叹息一声,陪着苏重朗把画了一半的裴文月卷起来收好。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少爷竟敢去喜欢堂堂公主,实在是……
阿鸢摇了摇头,不知作何评价。
离开后,苏皖一个人孤零零走着,泪已迎风而干。
她想,自己怎么会就这样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了?
也许是因为,她的纸鸢已经烧干净了,自己到底心疼这个唯一的弟弟,不愿意他再和她一样,什么都被拿去烧了。
浮生藏春:嫂嫂,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