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苏重朗轻轻挥了挥。
苏元明冷哼一声,才换上一副温和的态度,对苏皖说:
“皖儿啊,既是贵妃传召,你就安心待在宫里学规矩。你弟弟有为父看顾着,不会出什么差错的,你且放心去吧。”
苏皖朝父亲福了福身子,说:
“父亲,我走了。”
“欸。”
苏元明心中也很是担忧与不舍,但他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墨音扶着苏皖上了入宫的轿辇,自己则跟在后头的马车上,对苏元明说:
“老爷放心吧,婢子会好好照顾小姐的。”
目送着苏皖离去,苏元明最终还是没忍住,喊了一句:
“皖儿,若有什么事,就写信给家中,不要怕。”
苏皖坐在轿辇里,撩起帘子,对父亲微微点头,久久才放下帘子。
她躲在里头,想了又想,终是垂泪。
此番只是进宫学规矩,她与家人彼此间都已这般难舍难分。
等春闱科考完,她也就差不多要嫁入东宫了,余生只怕更是难以常常与家人团聚。
一想到这里,苏皖拿起帕子,默默点了点眼尾,拭去水雾。
浮生藏春:嫂嫂,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