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又足够让人明白她的意图。她的身体语言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我点头同意,但又保持着一种“适可而止”的姿态,好像她知道分寸,不会过分强求。而且她说‘干爹‘两个字的时候,那暧昧的语气,是个男人就能秒懂。
赵婷婷继续用她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来嘛,我的宝贝也需要个好爸爸做个榜样,帮帮忙吧。”
故事讲到这里,柳青也从故事中返回了现实,她一副看到狗屎的表情:“喂,老渣男,你末世前就偷吃啊。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苦笑着摆了摆手,解释道:“那时候钱太多了,我当高管自然看钱就像是废纸一样。所以我没等他们离婚,就直接给了他们十个名额。而且我还是个孤儿真搞不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柳青一听就放下心来,赶忙催促道:“后来呢?后来怎么了?快说啊。”
我苦笑着说:“资本家哪里养闲人啊,他们经济危机的时候把,牛奶倒入河里也不给穷人喝。后来这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安国栋腻歪了,就直接把停止给那群人打钱,也停止了还款。份额越多债务越大,十个份额,他们习惯了三年每个月花16万,现在每个月还16万。”
柳青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可她还是拍拍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那个车子和游艇法拍了顶多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法拍?你别忘了,那车和游艇都在公司呢。安国栋早就把那些东西又通过不正当手段玩了,一女嫁二夫,不对,他这该叫一女嫁十夫。别人都跑了,宋长歌两口子还被人怀疑洗钱。宋长歌跑了,赵婷婷直接就疯了。”我说到这里无力趴在了桌上,我叹了口气,“而且,那个公司从法人到分公司的法人,都是员工以领补贴的形式运行的。”
海平线的末日挣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