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只能跟着她一起流泪。

厉景琛远远地看着女孩，深邃的眼底一片刺眼的红，紧紧握住双拳，才压抑着没让自己冲上去抱住她。

打吧，打得越狠越好，此时此刻，也只有疼痛能让他保持着清醒和理智，不被感情所操控。

“够了，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慕西临终究不忍心，上前拉开了林澈。

厉景琛弯着腰，在慕西临的搀扶下才勉强没有倒地，艰难地直起身体，一步一步往布桐走去。

“布桐，”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开口的嗓音，字字如刀，“可以了吧？你签字吧。”

布桐缓缓抬起头，隔着一双朦胧的泪眼看着他，她很努力地想找到她的丈夫，可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没有半点她丈夫的影子。

布桐止住哭声，拿起地上的文件袋，抽出里面的离婚协议书，艰难地爬起身。

唐诗和黎晚愉一起扶住她，才勉强让他站稳。

“你想离婚是吗？”女孩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从脸上滑落下来，轻柔的嗓音缥缈得像是从外太空飘来，“我告诉你厉景琛，你觉得我布桐，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吗？你想离婚，跟别的女人双宿双飞？你做梦！”

她拿起离婚协议书，狠狠地撕碎，砸到厉景琛的脸上。

洁白的纸张掉落一地，厉景琛低低哑哑的笑声也跟着响起，“布桐，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爱我，你不想离婚，可以啊，除非你把你爷爷治醒，让他把手上的军队调动权给我，那我看在权利的面子上，没准还能勉为其难继续跟你过下去，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条件，律画我是一定要放在身边疼的，你不能碰她一根头发，你做得到这两件事的话，我们就不离婚，怎么样？”

慕西临忍无可忍，一把揪住厉景琛，质问道，“景琛，你疯了是不是？你还是人吗？”

厉景琛抬手推开他，看了布桐一眼，“你做不到对吧？离婚协议书我还会再送来的，布桐，大家好聚好散，谁都别死缠烂打，体体面面离婚，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