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遇害了啊。”
“不会,”林澈笃定的道,“如果布锦添没死的话,布桐是不会杀她的,最起码现在不会。”
“那我们去把小丁救回来,再从长计议怎么杀布锦添啊。”
“你觉得如果小丁想,她会逃不出来?”林澈反问道,“以她的催眠术,要对付几个保镖,绰绰有余。”
“澈哥,你的意思是小丁不愿意做这件事情?”男人问道,“小丁是不是还在对那个钱进执迷不悟?我们得想办法让她清醒才行啊。”
“人在星月湾,怎么让她清醒,她从小没什么主意,什么都听我的,没想到长大了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啊,之前她假死,连声招呼都不跟我们打,显然是想脱离咱们,澈哥,你是她最亲的人,她居然连你都不闻不问,眼里只有那个保镖,我真是想不通,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林澈睁开眼睛,自嘲地笑了笑,算起来,我们兄妹两个人,好像还都是败在爱情上,说不是亲兄妹,都没人信吧?”
“澈哥,你到现在就不要再想着布桐了,她都视你为敌人了,你们之间,怎么看也没可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杀了布锦添,报完仇咱们赶紧撤,不然咱们迟早要折在厉景琛手里,他这个人不好对付啊。”
林澈盯着天花板,双眼空洞无神,“是啊,杀了布锦添,余生过着逃亡的日子,似乎就是我们生来的宿命,对吧?”
“澈哥,你在布家,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影响吧?”一直没怎么吭声的年轻女人开口道,“你变得优柔寡断了,不再是过去那个果断杀伐的林澈了。”
林澈蹙了蹙眉,没说话。
“澈哥,”年轻女人接着道,“我知道这些年,你在布家要处处小心,讨布锦添的欢心,好得到布家,你过得如履薄冰,我更知道布家的气氛很容易影响你,但是你现在没有退路了,你难道忘了,我们跟另外的组织既要互相帮助,也是一直在互相制衡的,我们如果再不动手,他们那边肯定有所怀疑,到时候连我们自己人都要来对付我们,我们可就腹背受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