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过部队,但是出身军政世家,亲爸又是军区一把手,从小对他严格训练,身手了得。
莫煦北胳膊被拧得动也不能动,只能大叫:“哎哎哎,我错了行吧?开个玩笑嘛,干嘛动真格的?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一会儿郁大小姐来了我就死定了!寒深!三叔!郁总!郁老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兄弟!”
郁寒深没理他的鬼叫,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长腿微屈,连喝了好几杯,周身气压很低。
张君成回来见莫煦北被季临帆给控制住,怔了怔,“怎么了这是?”
张梦玲喝了点酒,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歪歪扭扭走到沙发边,四仰八叉地一倒。
季临帆笑道:“他嘴欠,居然嘲笑我三哥没搞定小姑娘,欲求不满,等会儿让晚凝表姐来收拾他!”
郁寒深:“……”
张君成:“……”
张君成看了看郁寒深阴沉的脸色,也不知道这位表弟是真傻,还是装傻故意借机又嘲笑了一遍。
不过看郁寒深的表情,他替这位表弟默哀三秒。
郁寒深仰头喝光酒杯里的威士忌,起身,面色如常:“我先走了,一会你带两个小朋友回去。”
这话是对张君成说的。
张君成点了点头,他性格稳,把司桐交给他,郁寒深很放心。
司桐从卫生间出来,包厢里已经没了郁寒深的身影,既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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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玲酒劲上头,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趁着张君成打麻将不注意,偷喝了不少,简直是个小酒鬼。
司桐和张君成两人把她弄到家,张君成晚上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没处理完,送完两个小姑娘就回了公司。
张梦玲酒品还算可以,喝醉了就睡,不闹人,司桐费了点劲儿把她衣服脱了,又拿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和手脚。
弄完,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她拿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洗完吹干头发,躺在张梦玲身边,一闭上眼,就是郁寒深成熟深刻的面容。
辗转反侧了不知多久,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张梦玲醒来,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好像从大哥带她去包厢外面的公用卫生间开始,就有些意识不清。
忽然意识到什么,她紧张地问司桐:“我昨晚没耍酒疯吧?”
司桐正坐在桌边复习,闻言看了她一眼,“你还在意这个?”
张梦玲道:“这不是有男神在场吗?我要是耍酒疯,样子多难看?我可不希望让我喜欢的人看见我这么难看的一面。”
闻言,司桐微微怔了怔。
陷入感情的男女,或许都会想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对方,然后极力隐藏起自己破破烂烂的一面。
下午,张君成送自家妹妹和司桐去学校。
开学第一天,学校公布了上学期的联考成绩,司桐年级第一,全省前五。
吴希勤高兴得专门给司桐开了个表扬大会,还自掏腰包,给她发了两万奖金。
相比于吴希勤的开心,贺恒这几天很不开心。
原本按照之前的计划,司桐回海城后要继续喝中药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原本很配合的小姑娘,最近忽然不配合了,压根不露面。
每次向郁寒深汇报工作进展,他都能感觉到来自老板的冷气压。
后知后觉,他也反应过来,估计是这俩口子吵架了。
过年的时候他还听新来的司机小杜说,郁总去桐城见女朋友的呢。
真是老板谈恋爱,下属遭殃。
周五晚上,司桐去西山枫林给洲洲上家教,虽然她暂时不缺生活费,但是这份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