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现。
“在想什么?”郁寒深问她,脱掉西装丢在沙发上,走去病床边坐下。
床往下沉了沉,司桐转过头,看着男人深邃俊美的五官,声音很轻:“我在想,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从海城大饭店出来,郁寒深就接到保镖的电话,知道贺夫人和二舅妈来过,也知道贺夫人说过什么。
他没隐瞒:“去见了贺还山。”
伸手把女孩捞进怀里,动作轻柔,顿了顿,他补充一句:“贺清澜的父亲。”
司桐靠在他怀中,视线里,是男人性感的喉结和精致的领针,衬衫领口挺括服帖,一丝不苟,更显出他的矜贵和禁欲。
耳边,响起郁寒深低沉又郑重的话:“相信我,我一定替外婆舅妈还有央央报仇。”
司桐闭上眼睛,“嗯。”
十一月中旬,五点多天就黑了,七点多,郁寒深接到莫煦北的电话,舅妈醒了。
司桐隔着重症室的玻璃,看见舅妈睁着眼睛,朝她露出一抹虚弱的笑,眼泪瞬间落下来。
回病房时,她去另一间VIP病房看了央央。
央央是今天下午转到病房的,看着小家伙可爱的睡颜,司桐不禁有些后怕。
要是郁寒深没有安排保镖跟着她们,那后果,光想想,就让人窒息。
“我下午去看了小宋和保镖。”回到自己的病房,司桐躺在郁寒深怀里,闷闷地说:“他们受我连累,吃了不少苦。”
听见她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揽,郁寒深眼底浮上心疼,这件事归根到底,是因为他,贺清澜是因为他才会对司桐的亲人下手。
可始终,司桐没有责怪过他一句。
郁寒深收紧抱着她的手臂,因为压低嗓音,更显磁性醇厚:“我不会亏待他们,放心。”
“对不起,桐桐。”他再次道歉。
不关你的事,司桐在心里想,是我,是我没吸取五年前的教训。
这时,病房里响起机械振动的嗡嗡声。
郁寒深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见来电,他直接接听,没有起身回避。
也没有刻意调小音量,司桐听见手机里传出秦安旭的声音:“郁总,我按照您的吩咐,向贺董事长要贺家的全部股份,他们很生气。”
听到秦安旭恭敬又卑微的语气,司桐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等郁寒深挂了电话,她问他:“贺家去找……秦夫人了?”
是了,不是只有她有资格出具谅解书,韩灵丽比她更有资格。
郁寒深把手机搁回床头柜,‘嗯’了一声。
“秦叔叔说要贺家全部的股份,是什么意思?”司桐坐了起来。
秦安旭说是按郁寒深的吩咐,那么,郁寒深和贺还山见面的时候,是不是也提过这个要求?
用一纸谅解书换贺家的全部股份,听起来,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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