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那是尿频,不是尿床,与你可不一样。”
胖子涨红了脸,连忙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你怎么可能和我一样呢!这世上就没有和我一样的人。”
杨迷糊拦住了仍满脸羞恼的紫鸢,听话听音,胖子可能有其他暗疾。
杨迷糊看着胖子,很认真的说道:“紫鸢这事处理的不妥,我代表她向你道歉。胖子,你不要往心里去。”
胖子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杨子哥,我们还是走吧,别误了正事。”
说完,胖子拉起车小跑起来。
见胖子的步伐从凌乱慢慢变得有节奏,杨迷糊暗吁一口气,又狠狠瞪了紫鸢一眼。
紫鸢羞愧的低下头。杨迷糊确定,这不是小桃的主意,是紫鸢的自作主张。
这小丫头片子,净瞎操心,好心办坏事!
自己身边的人,心中有疙瘩,要解,以免留下隐患。但不是紫鸢这种解法,弄不好会适得其反。
但愿胖子能听得进自己的道歉,不会生出别样的心思。
可是以小桃心思之缜密,怎会在紫鸢面前抱怨此事呢?紫鸢在男女事上,向来大大咧咧的,她肯定看不出端倪。
至于上次紫鸢下药自己和麻生嫣,肯定是小桃有意无意暗示过她,因为也只有紫鸢敢不经自己同意,干这事。小桃和枝子大约是不敢的。
一路上,杨迷糊不再说话,保持沉默。紫鸢也难得的老实,呆在一旁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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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三人抵达路易斯西餐厅附近。
下车后,杨迷糊对胖子低声说道:“去找桃子,告诉她,我会按她的名单来。”
他本想让胖子自由活动的,但刚才紫鸢的一番话,或多或少让胖子存了心,所以他要让胖子觉得,自己一如既往的信任他。
见胖子远去,杨迷糊看向紫鸢,“有些话说的不妥或时机不对,不如不说,很伤人的。”
紫鸢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杨迷糊拍拍她的小脑袋,“干活吧。老办法,你靠前,我垫后。”
紫鸢倏地跃上墙头,攀上屋顶,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若是平时,打掉曲波,紫鸢一个人就够了。
今天,街道上的关卡虽然撤了,但并不表明隆信家就会放松追杀自己。
曲涛这么快来路易斯西餐厅就餐见人,极有可能是隆信家暗中指使的,想以他为诱饵,引自己露头。
若果真如此,隆信家定是研究过自己的秉性,知道自己'睚眦必报'的性格,借此钓鱼。
杨迷糊窜上一个屋顶,扫视西餐厅的四周,包括楼里楼外,一点风吹草动也不放过。
不久,夜幕降临,寒气逼来,杨迷糊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就是这一缩,他看到了一个微弱的反光,闪了一下。但当他定眼再看时,反光消失了。
他自信自己刚才并不是错觉,一定是遇到高手了。自己刚才的猜测与判断并没错。
有那么一刹那间,他有些犹豫了。但一转瞬,他又坚定了决心。
总不能遇难事就退缩吧?!
此时的紫鸢,在他前面两百米处。他学着鹧鸪鸟咕咕叫了三声,示意有敌情,暗中有人理伏。
不久,他踅摸到紫鸢身边,低声道:“别动。两点钟方向,西餐厅右边房子的二楼,有狙击手。对方是个高手。”
“那怎么办?”紫鸢小声回应。
杨迷糊想了想,“我们没有瞄准镜或望远镜,反而是个优势,对方发现不了我们。你开枪后,立马后撤,但要让对方,能看见你的身影,好像能打中你似的。这样很危险,做得到吗?”
紫鸢一点也不怕,反而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