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哎呀,我终于发烧了,发烧了!” 什么个鬼?杨迷糊愣怔住。 “二哥,我从小就没发过烧,现在发烧了,是天大的好事。” 见他仍然一脸懵,紫鸢才解说道:“我师傅说,发烧就是我长个的征兆。药就不喝了,让我多烧烧!” 闻言,杨迷糊又好笑又心酸,“脏老头的话靠谱吗?再说,脏老头可曾说过,发烧就不用吃药吗?快点,明天还要赶路呢!” 在他半灌半哄下,好在狗尾巴草煮的水甘甜,紫鸢喝下小半罐,又吃了几块兔肉,又沉沉睡去。 冷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