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邱意浓这话,那少女顿时不哭了。
她茫然地看着邱意浓,邱意浓示意她看靠过来的画舫,那站在甲板上的中年男人,不就是那个想纳她为妾的胡老爷吗?
“他怎可如此算计我。”张翠莲满面惊恐,这人怎么能够坏成这样。
“贵客,隔壁画舫的客人想搭板过来看望那位落水的姑娘,可否通过?”老丈走过来询问道。
邱意浓平静地看向他,开口道:“老丈,这画舫上都是娇客,他一个男子过来作甚?”
“再说,非亲非故,他何故特地来请求过画舫来看望人家姑娘家?”
听了邱意浓的话,老丈顿时露出抱歉神色:“是老朽考虑不多,贵客教训的是。”
随后老丈走到边上,对那中年男人说道:“抱歉,胡老爷,小的这画舫上都是娇客,不方便您过来。”
中年男人眸子一亮,笑道:“娇客好呀,我正好想拜访一下方才救人的姑娘呢。”
“这是五十两银子,船家你帮我问问,那位姑娘可愿见我一见。”
“五十两,你侮辱谁呢!”
“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这臭老头是精虫上脑了吗?”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清鸢二话不说直接开骂。
那位胡老爷面色瞬间难看下去,清鸢却不给面子:“非亲非故的,你非要上全是女眷的画舫做什么?”
“就你也配?”
继续阅读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瞧你打扮应该是下人吧,倒是报上名来,你是哪家的丫头,竟是如此无礼。”
胡老爷也怒了,大声呵斥道。
魏子苒看了摇琴一眼,摇琴点头,也走过去,胡老爷色眯眯地看看清鸢,看看摇琴。
摇琴厌恶极了,冷声道:“我们小姐乃是安东侯府嫡出二小姐,还有邱府嫡出孙小姐,你当真要硬闯?”
那胡老爷一听,瞬间吓出一身冷汗。
他不过就是个普通商家,人家称一声员外也是给他面子。
胡家哪能与官家斗?
“我家二小姐说了,若你还敢打张家姑娘的主意,便让你胡家从京城除名。”
摇琴撂下话,转身就回到了魏子苒身边。
清鸢不屑地看着对方灰溜溜地逃窜而去,等画舫远去了,这才回到邱意浓身边。
魏子苒看着清鸢,竖起大拇指道:“意儿,你这贴身丫头真可以啊,她有事是真赶上,真敢骂啊。”
“我家清鸢也是习武的,可别被她文弱的外表给欺骗了哟。”邱意浓乐呵呵的介绍道。
魏子苒再次看向清鸢,竖起了大拇指。
“多谢二位贵人相助,若不是您二位,我今儿怕是清白不保,必然要给那胡老爷做第九房小妾了。”
“哦,他一个商贾,竟敢明着纳娶八房妾室?”大楚律法,三妻四妾都是有规定的。
大部分都是一夫一妻制,正妻五年无子嗣,男子方可纳妾传宗接代。
普通人家也顶多只能纳一个妾室,一个平妻而已,通房不论。
达官显贵之家,最多也就是三妻四妾这样的规格,这一个普通商家,竟是敢纳八房妾室。
魏子苒与邱意浓同时笑起来,张翠莲先是没看懂她俩脸上的笑容,等反应过来,也察觉了不对劲。
在画舫用过午饭后,便将张翠莲送上了岸,魏子苒还让一个丫鬟一个小厮护送她回去。
免得再被那胡老爷给占了便宜。
又让一个小厮去了一趟京兆尹,让衙役去那姓胡的家中瞧瞧。
既然他有这样的心思,家中小妾必然也有用同样手法弄进家门的。
下午两人在街上逛了逛,互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