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关公的病了,戏班子老板看小朱个子高大,扮关公合适,就让他扮了一次。”
“他会演戏?”杨轻雪讶叫。
“演关公简单的啊。”胡萍笑道:“关公是里面配象的,就是个道具人,拿把刀子,站台上,陪着刘备走来走去就行了的,张飞还有台词,好象是把那村夫揪过来还是怎么的,关公则一句台词都没有。”
“他就穿戏服站台啊。”杨轻雪一听都笑了。
“所以他能演啊。”胡萍也笑。
“然后呢?”杨轻雪问。
“然后他就出名了啊。”胡萍道:“有人看他扮像威武,有关公的气势,就请他去站台,不过真正出名,是一个叫布局的老板,布局有个楼盘,闹妖怪,请他去,斩了一头蛇妖,别人才知道,他是一个真正的高人。”
“你的意思是,他这是弄假成真?”杨轻雪一脸惊讶。
“就是这样。”胡萍笑:“如果没有那次扮关公,布局他们就不会请他去镇邪,也就不会有斩蛇妖的事,他也就不会出名,我也不会采访,更不会喝他的符水。”
她说着摇头:“那他这样一位真正的高人,就可能那样埋没了,和农民工一样,给人扛活,打杂,帮工,包括当保安,挣几个小钱。”
“还真是离奇啊。”杨轻雪同样感慨:“不过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很多的,姜太公只是个渔夫,刘邦只是个亭长,朱元璋好了,干脆先当和尚后做乞丐。”
“是啊。”胡萍也叹道:“这世界很大,奇人高人很多的,只是大多给埋没了。”
杨轻雪轻轻叹息,却不说话了。
胡萍看了下她的神色,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
她在猜,杨轻雪肯定是在想玉佩的事,那可是她老公吕项给她的,朱长风虽然也说了,不一定是她老公害她,但杨轻雪肯定不这么想,包括胡萍,也不这么想。
杨轻雪是独生女,父母虽然都在,但离了婚,父亲是个纨绔公子,年轻时浪荡,年纪大了,就一身的病,公司的事,早就不管了。
如果杨轻雪有事,做为杨轻雪合法的丈夫,吕项只要出来,就完全可以接管公司。
这可是几百亿的资产啊。
这个数字,足以生产无尽的阴谋诡计。
朱长风说不一定,杨轻雪却几乎肯定了,胡萍也一样,否则不会那么巧。
再一个,如果是别人,害了杨轻雪,也拿不到公司啊,那害杨轻雪有什么意义。
最大获利者,就是最大嫌疑人,这句话,在刑事案中,和一切逻辑推理中,得到了广泛的认同,不是没道理的。
过了两天,晚上的时候,胡萍突然接到杨轻雪电话:“萍萍,你快来。”
“怎么了雪雪?”听她语气不对,胡萍急问。
“我左眼突然剧痛,现在睁都不能睁。”杨轻雪语气中带着痛楚。
胡萍脑中一闪:“你是说,那个射覆可能发动了?”
“我不知道。”杨轻雪道:“但我怀疑可能是的。”
“我立刻联系小朱,你在家是吧,我让他马上过来。”
她挂了电话,马上打给朱长风。
“小朱,雪雪的左眼突然剧痛,痛得睁都睁不开,是什么原因?”
“那可能是对方发动了。”
“真是那个啊。”胡萍叫:“我猜也是,你现在在哪里,能过来不?或者我送雪雪过来。”
“我过来吧。”朱长风道:“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正她家赶。”胡萍说了杨轻雪家的地址。
朱长风随即驱车赶过去。
杨轻雪的别墅,在江边,这倒是方便,下桥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胡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