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在这边,只能看着,他没胆子找上门去。
他又不傻,这种情形下,他找上门去,只会自取其辱,稽毒总局根本不会给他面子。
二十号早八点,张波这边给放了出来。
宗越这人有趣,七天下来,他竟然和南山老杨成了朋友,两个人一起玩手机游戏,南山老杨菜,他却是高手,几天游戏打下来,南山老杨很是对他另眼相看,因此,竟就没吃什么苦头,至少没饿着没渴着。
搜山的人一直在搜,带着食水干粮,南山老杨控制藤蔓,偷一些来,搜山队完全不会发觉的。
八点,放出来,宗越还亲热的跟南山老杨打招呼:“老杨,说好了啊,有机会,一起吃鸡。”
“行咧。”南山老杨也应得爽快。
张波在一边,郁闷无比。
但经过这一回,他的傲性,也基本挫磨得差不多了。
至少一点,他已经承认,有些神棍,不是骗子,而是真有本事,只是有些桀骜不驯而已。
例如朱长风。
而在联系上白辉后,两相交流信息。
他们这边,说是给树精关了七天。
白辉那边,则说朱长风神奇的消失,却又出现在几百公里之外,且帮着稽毒总局破了一个巨案。
消息交融,无论是张波还是白辉,全沉默了。
一加一,大于二。
两股信息交流,朱长风的强大,比两人原先想象的,还要夸张。
他们还能说什么?
张波当天晚上就离开了西河,他呆在这里,没有意义了,也没必要。
即然放了他,他脸上的欠抽两字,朱长风也给他消了,至于心底里,是恨,是愤,是仇,是畏,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白辉他们自然也跟着走了,全国各地,神棍上百万,仅一个京城,仁波切就有三十万,各种骗子,层出不穷,他们忙着呢。
惟有宗越,和南山老杨成了好友,经常联线打游戏,一打一通宵。
朱长风这边,喝了几天酒,当然,也帮着审了一下郭楏,他其实就在边上看着,他想要问的,早问完了。
郭楏清醒后,对鲁班异术,棺狱之类,是绝口不提的,当然,警察本身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是棺木盒贩毒而已,把贩毒网审出来就行。
对于这些,郭楏倒是不抗拒,问一说一,问二说二。
审完,等着上庭,他这边也就结束了。
朱长风自然也就没事了,却又喝了一天酒,这才回来,他也没让彭旷他们派车送,自己打了个车。
他是吃了中饭才走的,动身的时候,其实下午两三点多钟了。
天有些阴,深秋的季节,有些树的叶子黄了,时不时的,就能看到满树的黄叶。
朱长风中午喝了点酒,没醉,但整个人也有点儿微熏的感觉。
要是酒太喝多了,他会运刀气排酒,如果不太过量,他不会排,他其实还蛮享受这种五六分醉的感觉——嗯,喝酒的朋友可能都知道。
车子一路飞驰,朱长风看着路边的景物,也有点儿心绪飞扬。
突然间,他愣了一下,眼光猛地一凝。
远处,有一幢屋子,造型奇特。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朱长风那天审了郭楏半夜,不但把棺门的东西,甚至包括鲁班一门中其它的一些东西,也审出了不少。
棺门虽然以做棺材为主,但同为鲁班弟子,几千年发展下来,对鲁班所传的,其它方面的术法也有掌握或者至少有所了解的。
其中,房屋建造,是最大的一个类别,郭楏就说了里面很多的东西。
例如房屋的造型结构,其中涉及到风水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