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风只好点点头,道:“赵所长你好,我在这边有点事,你不要管,也不要跟外面去说,好吧。”
“是。”赵瑞朗声答应,随即转身,快步下山去了。
他真不愿意和稽毒警打交道,尤其还出动到了稽毒总局的人,天知道是什么案子,牵扯到谁?
虽然他是警察,但他是民警,这种案子,真的不想掺和。
要是说自己这边抓了毒贩子,那他热情,那是大功啊,但掺和稽毒警的案子,他是完全没有半点兴趣。
他跑到对面,红毛还凑上来问呢,他从后腰掏出铐子,铐了红毛就走,其他混混,也全给带到派出所去了。
他这其实是为了红毛这些人好,红毛他们就是一帮子混混,毛病不少,但说不上大恶,也不吸毒。
而这边可是稽毒,而且出动了稽毒总局的人,这要是沾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再一个,红毛他们往上凑,搞得不好,会把当地派出所也扯进来,那才是坑爹呢。
所以赵瑞当机立断,把红毛铐了,其他混混也全抓进去关起来,关几天再说。
至于理由,呵呵,派出所关这些混混,需要什么理由?或者说,找理由还不容易,现成的,打架生事。
本地人已经有看热闹的了,本以为会把朱长风抓进派出所,他们都不认识朱长风,估计是外地人,外地人进了本地派出所,能有个好?
可结果是,朱长风坐那儿没动,跟大老爷一样,红毛这些人,反给铐走了。
“这什么人啊?”
“肯定牛人呗,没见赵所长都给他敬礼。”
“不是强龙不过江啊。”
“他要来干啥子啊?”
“天知道。”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朱长风不理不睬,但也有个麻烦,不好进屋里去看了。
他索性也不看了,从另一头过了马路,先前就看到有小酒店,进去一问,果然带住宿的,他要了个房,先住下来再说。
吃了晚饭,到外面逛了一圈,买了包烟,就看见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小地方嘛,消息传得快,自然就传开了,不过估计也就是在猜,那个什么赵所长,应该不敢提他来自稽毒总局的事,最多就是跟所长吱一声,所长也肯定不敢往外说。
稽毒一定是大案,而出动到稽毒总局的人,这案子,只怕就通了天了,但凡泄露一丁点儿消息,事后查出来,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朱长风也不管别人议论什么,他也不找人打听,转了一圈回房,到晚上十一点左右,他把门反锁,从地底下钻出来,顺着街道,就往棺屋那边去。
棺屋有些独,最近的屋子,也在百米开外,这会儿晚上十一点了,屋里也没亮灯,整个这一片,就黑灯瞎火的。
只有天上的月,洒着一线凄冷的光。
朱长风从棺屋前面钻出来,再又看了一眼。
月光下,屋子更象一具棺材了,这要是活人住屋里,猛不丁的,非得吓死不可。
“这到底什么人呢?又有什么怨?难道又是一个李首富?”
朱长风心下好奇,这会儿他不钻地了,而是翻墙而入。
进了院子,他一看,不由得摇头又点头。
院中的布局,就和灵堂一模一样,厅屋前有香桌香案,两边有类似花圈一样的东西。
“这完全就是坟山的布局啊。”
厅屋门是开着的,大堂上,摆着一具棺材。
棺材有大铁钉钉死,不过朱长风也不必去掀开看。
现代社会,不可能让你家里停尸的,这棺材里,不可能有尸体,而只是死者的衣冠,棺屋是这样的,不必镇尸,只需死者衣冠,就可以镇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