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营棚内,一众将领围坐一团,商议如何攻破眼前的这个天级城池。
“时间不多了,其他五路大军已经兵临皇都城下,我们却连个天级城池都攻不下来,如果被他们给捷足先登了,你让我们这主力军脸面往哪放啊?”
一位年轻的将军义正言辞的说到,打仗他没问题,永远会冲在最前面,可现在的问题是,人家摆明了不愿意投降,城内物资充沛,耽搁个十年二十年都没问题。
自己眼看粮草就要不足了,其他大军已经围困木禾皇都,可白邢还是不下总攻的命令。
“军师,如此长期下去会影响军心的,如果长期驻守不攻城的话,兄弟们战斗的血液都凉了,往后拖损失恐怕会更大。”
朱霖肖也觉得再拖下去不是个事,于是就建议硬攻,大不了损失大一些,尽快去木禾皇都与其他大军汇合才是正确的选择。
“军师,你到是说句话呀?”
大家都如此着急了,可白邢依旧是一脸淡定的样子,不由的让人恼火。
这时,白邢定了定神,开口说到:“我不攻,并不是怜悯谁,而是在这座城内,有数以万计的想加入我方的。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旦我们强攻,第一个死的是谁?不是我们的人,而是那些怀揣着希望,想被我们解救的城中人民。现在,城主我看是铁了心了要守到最后,我们一旦攻城,他要是为了报复自己下令在城里大肆屠戮,那该怎么办?”
“这好说,我带几个兄弟潜入城内,保护他们,你就在外面攻城,你看如何?”
一位年轻的将军如此说到,以当下的局势来看,潜入城内无疑是自寻死路,但他没有任何畏惧。
白邢紧紧锁住眉头,仔细分析了一下之后,说:“这次任务艰巨,根本就是一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去的人,不仅要自愿,而且实力超群,以一敌十甚至更多。”
“包在我身上,我手下的兄弟个个都不怕死,实力比其他军团的都要强。”
这位年轻的将军拍着胸脯保证到,经过白邢同意之后,立马走了出去,召集自己的军团过来。
那位将军走后,白邢转身看向一旁花月容,说:“我们不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敢死队身上,花元帅,这次必须由你亲自带队,率一众攀岩技术高超的人由后方断崖爬上来。”
“那可是万丈悬崖,你是认真的吗?”
这个城池的后方为什么会成为天然的屏障,最主要的就是因为它山壁光滑,没有任何借力的地方,寻常人想从下面爬上来根本就是登天。就算有云梯,那也不见得你有那么充沛的体力能爬上来。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爬上来了,可万丈的直线距离攀爬,上来之后你还有力量再战斗吗?
“万丈悬崖,就上不来了吗?”
白邢面色一肃,说:“花元帅,现在我命你率八千精兵,绕至后山,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日出之前必须上到悬崖顶部,与于将军所率领的敢死队一同保护城内平民。”
“行啊,我到是没问题,但我的人要是上不来.........”
“军法处置!”
不等花月容说完,白邢就抢先说到,看他的神情肃然,明明是一个文弱书生可发起威来硬是让自己这个修真者不敢多说什么。
最终,花月容也只好照做。
花月容走后,白邢看向朱霖肖,说:“回去准备,破晓时分准时攻城,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攻破城门。”
“是!”
白邢点了点头,随后说到:“大家切记,命令下达到每一个人,进城之后,绝对不能伤害平民。抢、窃、劫、掳、虐、淫,谁若敢犯,格杀勿论。另外,每一个人都有权监督别人,也都可执行。”
“好,没问题,绝对照办。”
众将领走后,于将军